他在最近的访谈中强调,‘让天主慈悲日益成为中心和占主导地位的思想乃是时代的标记’。
伯多禄宗徒的继承人为了应和时代的需要,有必要建立相关机构来协助他的牧职。
在教会方面,教宗指出殖民时代的解释学在於寻求人民的皈依,那是一种典型的集权解释学,帝国的统治者企图把自己的信仰和文化强加於他人。
当今世界是科技日新月异、突飞猛进的时代,我们的生活随着科技的发展而不断地变得越来越现代化。记得我们所用的手机由寻呼机、大哥大开始,经过了数十年的创新、发展,到今天,我们的手中已经玩上了4G手机。
作为基督的门徒,我们蒙召以基督徒的坚韧到处去见证祂的爱,这谦和的爱使各个时代的人和好。
我们对此特别感动,因为我们这个时代的孩子往往成为剥削和商品化的对象,而这些孩子却出类拔萃,是真理和自由的见证人,和平的使者,以及在爱内修和的新人类。
守护这段历史「并不是为了沉溺於往事,而是在生活福音记忆的支持下善度每个时代的事件,因为这记忆蕴藏一个比我们更为重大的历史,始终向圣神的行动开放」。
方济各和雅钦大在他们的时代祈求第一次世界大战的结束,今天他们的榜样依然有效。
在我们这个时代,经常占主导地位的是速度所造成的焦虑感,以牺牲准确性和完整性为代价的煽情主义,以故意的过度情绪化代替周密的省思。这让我们强烈地意识到,我们需要可靠的讯息,可以验证的数据和消息。
不论是在我们的时代还是在教会初期,重拾手足之爱都是极其重要的。我们应当重新发现该如何将空间留给那从不让人分离、却不断使人团结的耶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