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杜老弟兄的密切接触,是在我开始进神学院读书及圣神父后。每次假期,我从上海回到家乡度假,他都会来我家看望我,和我探讨圣教会的道理。我也会买几本上海光启社出版的教会圣书送他。
我家原住辽宁省朝阳县良图沟乡谢麻窝铺村。我的二姑蒙召升天时九十多岁,离开我们已四年了。现在我回想起老人家在世时的许多生活片段,感到她在平凡的生活中做出了不平凡的事。
如果没有这次病,你也许还不知道自己做错了多少事;如果没有这次病……“修女,”他猛地打断了我的话,指了指墙上一座满是污浊的圣母铜像,我拿起来用手擦了擦,仔细端详着,他说:“这圣像是文化大革命时,我藏在墙缝里,这也是我家唯一保存下来的圣物
我只好说“那合同上有我家的电话,你要是少了,就再给我打电话。”她连哼也没哼。我红着脸在人们的怪异目光中,逃也似地回家了。整个下午,我哪儿也不敢去,我想他们肯定会给我打电话的。
一天,从堂里出来,朋友把我拉到一边对我说:“我把婆婆接我家了,可我怎么对她,她都不觉得好,还常常找我的毛病,我虽然压伏自己不去想以前的事,但她的霸道,我真是忍无可忍了。
女人的遭遇得到了外祖母的同情,她于是让女人住在了我家,并备了上等的饭菜来招待,临别时,女人从身上拿出一支手髑,说是纯银的,要外祖母给她10元钱留下。
我家是个“大”成份,又是所谓的“顽固”信仰家庭,红卫兵抄家抄得既认真又彻底,把所有的经本、圣像、圣物全翻走了。可怕的政治气氛使人无法承受,于是有的人就失去了信仰,有的人怀疑天主的存在。
恰巧有个家乡的朋友出差到我所在的城市,找到了我,说是母亲托他带一瓶腌制好的椿芽,顺便带来了一封信:“……儿,妈近来年事已高,手脚有些不太灵便,椿芽才采到一点点;你朋友到我家,说是要到你哪儿去,我便托他带给你
老人和一个说媒的中年妇女来到了我家,说是为姐姐送彩礼钱的。吃午饭的时候,老人恭恭敬敬地划了一个十字圣号,双手合十,念饭前经时声音洪亮,吐字清晰,一丝不苟。
圣诞节前,两位修女拿着一个剧本第二次来到了我家,邀请我和她俩还有另外两个教友一起演一个圣诞剧《道真来华与母别离》。可是,我们因为害羞,怕出洋相,百般推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