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内心欣喜且爱不释手,认为我圣教会也好不容易出版了刊物了,虽然较社会上多种多样的报刊显得小而可怜,但毕竟是教会的、故实是难能可贵。
主教去世时,我不在场,但从了解得知,主教走前是无痛的、平和的!去世前3天,主教还手捧刚满月的侄重孙,寄予小家伙未来接班做神父的厚望!
工作再重再繁忙,不是取代家庭生活的借口,珍惜当下生活,这是我来美国之后的一个切身感受。和福特基金会的一个朋友聊天,他特别感慨地说:你看华尔街附近的餐馆,很多周末都不会开门。
可如今,当我再一次走进厨房,又要扯着嗓子喊妈时,猛然想起,您已经离我们而去了,泪水再一次模糊了我的双眼。
同样,对于我们有基督信仰的人来说,你说上主是我的牧者,人自然会答我实在一无所缺。但是知道这一句圣咏是一回事,生活这一句圣咏又是另一回事。
静观是一剂最有效的良药面对十字架和玫瑰花痊愈所有的罪苦和伤痛亲爱的救世主你低垂的头你被钉的双脚和双手在告诉我这里是至高者的宝座无与伦比的天乡乐园我双手合十恭领属于我的圣体我像一滴水汇入海洋永不干涸“基督圣体
教宗表示:“关于牧灵态度,我只说两种陈旧的:白拉奇主义和诺斯底主义。白拉奇主义认为凭着我自己的力量我就能前行。不是的,教会依靠天主的大能、天主的慈悲和圣神的力量向前迈进。
对何塞·额我略来说,这信仰是指引他生命的“北斗星”。
“对我而言,那是一次触目惊心的经验。
教宗对智利和秘鲁人民说:「我渴望与你们相遇,注视你们的眼睛,看见你们的面容,而且人人得以共同体验到天主的亲近,祂的温柔与慈悲在拥抱我们、安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