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必须说,7年的时间,这组织越来越茁壮,经常举行纪念他的活动,并且到他的墓前献花致敬”。在巴希尔去世近7年后,开启他的列真福品案教区层级调查程序,这对拉合尔基督徒社团来说意味着什么呢?
也许,我们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些东西,已经携带了很长时间,让我们失去生命力(*教宗说的原话是“ron-ron”,因我找不到合适的对应汉语,只能做这样的意译),变成了一些隐藏在壁橱里的骷髅。
在第十三届意大利华人天主教团体聚会之际,与会者在活动空闲时间分享了世界主教会议进程启动以来,在各自团体内同道偕行的经验。米兰总教区负责华人团体的主任司铎方济各神父谈论了他工作中的“聆听”层面。
(207段)……教宗在他的劝谕和通谕中精辟但一针见血的“苦口良药”真的很多,还是建议大家花点时间,仔细认真地阅读、反省——就当给自己的一次个人避静,也可作为主动参与建设“结伴同行的教会”(SynodalChurch
你看我的老伴在床上瘫了三十多年,从来没有抱怨过天主、抱怨过人,一直默默地忍受,一有时间就祈祷,念玫瑰经,为自己、为别人、为教会,不停地祈祷,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跟我争吵过。
我记得,在她封圣那段时间,我接受美国广播电视台的采访,他们问我的正是这个问题:‘您与她相处的经验如何?’我举了几个例子,比如,她来纽约时我们去机场接她。她通常从罗马来,然后我们来到会院。
她说,她为自己70年的修道生活感到高兴,“我忙于在修院和工作,没有注意到时间在流逝。我热爱修道院的生活。我在圣体圣事前为世界和平,为人们的福祉祈祷,这一直给我内心的平安。”
我们耗费了多少时间和心力在凡俗事务上,迷失「旅途的目标」。
石碑上已经用中文和拉丁文刻上了死者的名字、年龄、国籍、去世的年份和在中国生活的时间。南怀仁神父的“祭葬”葬礼显然是一个中西合璧的葬礼。
就在这段时间,天主也正在实行祂的计划。在一次的退省中,有一段圣经的经文引起了雷西内拉的注意:所以,你们不要忧虑说:我们吃什么,喝什么,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