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人在德肋撒姆姆的修院听说当加尔各答之家的孩子缺乏糖,一个四岁的印度小孩回家对父母说:“我想以后不再吃糖了,把这些糖拿去给德肋撒姆姆。”这个小孩子实在是“心小爱大”。
卢监牧上任一年即遭监禁,释放后与其他神父回到兰州,在兰州西北总修院任教,一直到1952年回国。解放后,新江更名为新疆。因新疆圣召奇缺,在兰州召收了几位学生代培。
1600年利氏为再度进京准备,澳门修院院长李玛诺为其筹备的礼物,其中包括订制的几架风琴,但因制作拖的太久而未能作为礼物带到北京。
于是我告别双亲与兄弟姊妹,离开养我的乡土,离开家庭和一切,乘车东去,奔向方济各玛利亚会院,院长姊妹对我热情关怀与照顾使我终生难忘,我感到好象进了天堂一样!
公元700年,有一位圣西略隐修院的神父,不断怀疑面饼变质———面饼和葡萄酒变为基督的体血。一次他刚念了祝圣经文,面饼即变成了一块肉,葡萄酒变成了可见的血。当时他流着喜泪说:啊!有福的见证人啊!
然后转坐汽车到玫瑰营镇修女院。稍事休息后,坐车到达圣地。感谢乌盟教区修会的热情招待,安排了食宿。由于人多屋少,天又下雨寒冷,吃住都发生了很大困难,供水少,不能洗漱。煮饭用电热量小,煮不熟。
全球各地许多这样的人士——专业医护人员、牧民工作者和志愿工作人士——和组织,努力不倦地在医院、善终护理院、城中大街小巷、住宅区和堂区中为患病者服务。
当大公会议召开时我正在修院,还记得我们一块儿看报道和等待结果。有些评论员预测大公会议只不过是批准一些已预知立场的议题,在两个月内就会结束。
牠就会让他想离开修院,奔向他方,那里他可以轻易满足自己的需要,找一份劳力小挣钱多的工作;牠再让他想,爱天主在什么地方都一样,无论在哪里都可以朝拜天主。
1973年得李宏基主教的特准,我半工半读,辗转进入了圣神修院,在外祖母及家人的鼓励和牺牲下,1979年领受铎职;又在明之刚神父熏陶下,度过铎职初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