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捏起一颗给他。“不要!”他很坚决地说。“嫌少?”我问。我把瓜籽放下,又拿起一颗给他。“不吃!”他仍然拒绝了。“还嫌少?”我把第二颗放下,再次拿起一颗给他。“那还不是一颗吗?”他说道。
我和丈夫都是婚后才认识主的。由于丈夫体弱多病,孩子又年幼,我在精神和体力上的负担较重。因此,我就每天全心全意地祈祷,依靠上主的助佑。我曾患上严重的鼻窦炎,医生曾建议我做手术,否则会转成鼻癌。
告诉你个好消息,就在复活节那天,我领洗入教了。入教的事,算是了了我的一桩心愿,这等寻觅的苦,也是你们这样有福的人不能全解的。在教义中,领洗入教,是灵魂生命的开始吧?
叶修女感召我成为爱心小组的一员。我亲自看到了叶修女的亲和与谦恭:10月16日我正式和叶修女一起拜访营里九组生病在人民医院住院做手术的丁梅珍教友。丁教友鼻子里的软骨长弯,影响正常呼吸,需要做切除手术。
小时侯,妈妈忙,我就整天围着奶奶转,当然,还有我的小伙伴,那就是姐姐。我们俩是奶奶看大的,所以小时侯感觉只有奶奶,还有姑姑。奶奶,谢谢你把信仰带给了我。把这人间最珍贵的东西传给我。
我无法接受这个现实,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我无论如何都想不通,那么慈爱、那么善良的四姨怎么会突然离开我们呢?在母亲姊妹几个中要数四姨家境最好,人们都说四姨有福,她自己也这样认为。
我和照顾我的修女每天午饭前见一次,她的音容笑貌至今都无法忘怀,在我幼小的心灵深处,她就是天使。我们姐妹在那里呆了短短几个月就赶上了解放,修女回国后仁慈堂也关闭了,我们就回家了。
教宗首先谈到自己的身体状况说:“我已年老。我身体的抵抗力渐弱,膝盖有些毛病,尽管它正在好转。我坐轮椅时,会觉得有些难为情。”
我忽然发现身上居然没有15元硬币。情急之下,赶忙询问身旁的女乘客:“对不起,请问您有100元零钱帮我换开吗?”不巧,大家对我的困境都爱莫能助。
他在接受《亚洲新闻》采访时说:「我的圣召是一份恩赐,是在我童年时代已经孕育。我一直认为必须利用天主赐给我的才能,为教会服务。」颁奖仪式于4月16日在班加罗尔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