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解除自己心灵的痛苦,我就坚持从那个冬天,每个周天早晨进堂,当时因为道路施工改造,得摸黑走半小时的路才能到公交车的站点,一路念着“求主赐以永安”,整个冬天这样坚持下来,不知不觉间也形成了习惯,因为每次进入圣堂就有与母亲重逢的温暖
那段时间,他几乎不再走进圣堂,也不再翻开圣经。不是因为他不信了,而是因为心中的失望像一层厚厚的雾,遮住了他眼中的光。直到有一天,奇迹发生了。他的妹妹竟慢慢康复,医生称其为“医学奇迹”。
就在他2月26日晚上11点30分过世的那天早上,他还在会院的小圣堂内,与其他神父一起共祭弥撒。圣母大学的学生爱开玩笑说,天主无所不在,处处都在,贺天赐神父也是无所不在,除了圣母大学外也处处都在。
1955年圣堂被关闭,作为农场宿舍使用。1980年,在王益骏副主教、王中法神父的领导下,收回原教产,重新装修后于当年圣诞节重新开堂。
此时张修女走进圣堂,恳切求主说:“天主啊!求你打发爱心人士来援助我们吧!不然又要停工了。”令人惊喜的是,第二天,一位熟识的教友找上门来捐献了1万元。
当时备修院的小圣堂刚刚奠基建设,主教每天都要拖着病体、拄着拐杖去看好几次。正是在他的辛勤努力下,邢台教区才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主教如今在天上,我们要去完成他未竟的事业,不能辜负他的期望。
我不禁心生怨意:都是作家雨果惹的祸,将一座圣堂变成了全球人观光巴黎的必游之地。可上主自有安排,这让那些不知信仰为何的人也欣然走进教堂。
当天上午,装饰一新的主教座堂迎来了近千名教友,由于圣堂的空间有限,所以采用了提前报名,当场发出席证的方式,很多教友进不了会场,就站在圣堂外的广场上参与。杨全恩副主教宣读教区主教牧函。
9月5日和6日两天上午,我们聆听、分享会祖真福主顾玛利亚的生平事迹和创会灵感,下午留下一些时间参观总会圣堂,并在圣堂地下室会祖的墓前祈祷。
我到罗马后,每个主日天,去一个慈幼会会士管理的圣堂做弥撒。那个圣堂的儿童特别多,辅祭的儿童都是经过严格训练后才可以上台。本堂神父,主日天讲道,也有很大一部分内容,针对来参与弥撒的儿童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