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小时,当早晨初升的太阳斜照在正面墙上的圣家三口像上时,室内显得分外绚丽多彩,母亲一边打扫房间,一边教我们跪在炕头念早课,那刚被母亲打扫干净的黄土地上浮起的带有湿气的灰尘,散发着泥土气味,那情景至今仍在脑海中萦绕
同时,我又深知与丈夫的结合不容易,因而小心地呵护着我们之间的爱,更全心地为这个家默默地做着我应该做的。有位神父这样说:“痛苦是化了妆的祝福!”可我越是把这一切当作祝福,我的内心就越痛苦。
爸真有种兴灾乐祸的意思,这更给我们这个清贫的家罩上了一片阴云。古人云:“祸不单行。”从此家里的事便接二连三地发生了。牛生病了,马也摔断腿了,为了给它们治病,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
葬礼那天,《加的夫郡报》摘了她写于1945年的几篇日记:5月18日战争结束了,我想回波尔多去,可是,那儿还是家吗?父母已经死了,丈夫也不在了!谁会接纳我呢?
圣书和礼品去走访这些教友家庭,给他们讲道理,分享自己的信仰见证,激发他们的心火;每逢过年过节,他的小车满载着水果和补品,去宁波、新浦、逍林、浒山、上海等地,慰问牧灵第一线的神职人员;教友家庭有婚丧嫁娶,他赠送圣家圣物圣教录像
我们的谈话吸引了其它旅客朋友的关注,其中有一位乘客说:“我们家是赵官寺的,我大姑姐家都是天主教”。我就问:“他们一定是很和睦的家庭吧?他家的人肯定都比较善良,邻里关系也很融洽吧?”
他们并没有什么事,只是父亲特地骑自行车从40多公里以外的家来看看读高中的女儿。“顺便来瞅瞅老师。”父亲说,“农村没什么鲜货,只拿了十几个新下的鸡蛋。”说着,从肩上挎的布兜里颤巍巍地往外掏。
圣奥斯定学院院长葛罗西神父说:“大家都知道,教宗1953年的毕业论文的标题正是:“圣奥斯定教会教义中的人民与天主的家”。
有一盲人姊妹面色憔悴、脑袋耷拉着,来到牧师的家,在他面前倒苦水:“我现在与我的丈夫开一间盲人按摩店。目前的生意固然不错,不过我还是担心将来有一天生意会差下来。
虽不敢奢望“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但至少也要使百姓过日子有安全感,白天上班不耽心家中被撬,走在街不耽心挎包被抢,进商店购物不耽心钱包被偷……古往今来的明智的统治者深知信仰丧失、道德危机对民族、对国家之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