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日天,大爷进堂来,由于人太多,圣堂内座无虚席,大爷拄着拐杖向前走,看到有一个空位,于是就在那里坐下来,不一会儿,一个年轻人走过来,不假思索、毫无顾忌地对大爷说:这是我的座位,我刚才办告解去了。
现在平时进教堂的小孩子越来越少,做父母、长辈已经忽略了对孩子的信仰传递,甚至还用各种借口阻止孩子接近耶稣接受信仰,让太多的补习班和特长培育剥夺了小孩亲近耶稣的机会。
逐渐地,埃迪特感受到天主的召叫,于是进入了加尔默罗修女会,发终身愿时她相似天主羔羊的新娘!象征着她已死于自我,全部献于天主,只为天主,只在天主内生活。
虽然他们的举止有时让人感到迂腐,但是进堂恭敬天主和对天主对教会的卫护成为他们一生不容更改的习惯。行笔至此,我不由想起一个教友的分享。她自费去外地学习,回来后,大谈自己的感受。
在非洲马拉维的一次弥撒中,神父和当地妇女一起列队进堂在教会内,我们被召唤来施行圣事,是天主之国有形的表征。
每到主日天,他总要催促媳妇给哑巴兄弟们发信息,叮嘱他们一定要主日罢工、进堂。有的离家远的哑巴兄弟,参加完弥撒后,张超夫妇总是热情地邀他们到家吃饭,休息后再回家。
她进广播室的第一句话是:「你看完我的书,觉得这个女人很笨吧。」依然柔嫩美丽的脸庞上,挂著洞然世事的微笑。我不想说假话,我对她点了头。我很早就在报纸上看过她的个案。
1973年得李宏基主教的特准,我半工半读,辗转进入了圣神修院,在外祖母及家人的鼓励和牺牲下,1979年领受铎职;又在明之刚神父熏陶下,度过铎职初年。
(弗1:10)进堂咏点出本节日礼仪的主题:基督的确是万世万代的君王。
看到神父到来,老大爷忙放下手里的活,把我让进屋里。屋子黑洞洞的,没有什么像样的家具。谈话中得知老人有个儿子常年在外地打工,很少回家,老伴几年前去世了,家里经常就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