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记得他最后一次圣周五的拜苦路的情景;当时他无法像往昔一样前往罗马斗兽场,因此在他的私用小圣堂内,(透过电视)参与在斗兽场举行的拜苦路,双手抱着十字架。
他走到生命尽头时思想仍然清晰,对于教会的一切都存在好奇心,甚至东方教会也有研究。我们在巴黎市郊埃夫里西雍之母修院一次会议中,他罕有的拒绝接受访问,反而问了很多黎巴嫩战争的问题,他对事件密切跟进。
他没有像其他亲人一样,有那么多的鼓励和支持的话,也没有像朋友们那样的欢送;没有像母亲那么多的唠叨,他有的只是默默地奉献和不舍的情感。这个人就是修士的父亲。
我从没有渴望我能成为谁,但我渴望他常驻我心,因为有他在,我便心存盼望!我从没渴望我能成为谁,但我渴望他常常陪伴我左右,因为他的陪伴是那么的安全和自由!
他从南到北,由东到西,不停地寻觅,始终一无所获。后来有一天,他遇到了一位天使,天使对他说:“看,那边有一座山,在那山顶上站着的,就是天地的主宰,你向着他前进吧!那就是真理之途。”
他贬抑自己的天主性,来迁就我们卑微的人性;他不是西方人的专属,而是全人类的共同期盼;他的下降,是为了使我们上升;圣诞所要揭幕的实在是天主与人的神圣交换:天主取了我们人性,为的是让我们分享他的天主性。
他很刻苦,尽力将所有的知识谙熟于心。那时,生活十分艰苦,他和弟兄们每天在学习之余,还要帮忙附近的教友做一些农活。当他高大健壮的身躯掠过田间的青禾,一串大脚印也跟着铺向远方。
他,总是骑着一辆破旧的男式脚踏车,奔波在忙碌的人群中;他,总是衣着朴素,常常只有两件换洗的衣服,却为许许多多认识与不认识的人服务着;他,为人朴实无华,勤勤恳恳,是公认的好人。
他曾前往巴黎学习,他是一个很世俗的年轻人,聪明、出色、世俗。他在那里遇见了依纳爵罗耀拉。他做神操并改变了他的生活。他放弃了一切--他世俗事业,而成了位传教士。他成了名耶稣会士,发了愿。
他总是来晚,每次都是站在最后面参与弥撒,听神父讲道,他之所以来晚,是因为他要照顾东院的一位鳏居的老人陈大爷。十年前,陈大爷患脑血栓落下了后遗症,半身不遂,一直都是他照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