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撒中,李双怀神父作了感人肺腑的致谢词:感谢天主召叫了我,感谢我慈爱的奶奶给了我圣召的启蒙教诲,感谢父母生养了我,更感谢他们在我选择了修道之路的时候给予了我莫大的鼓励和支持。
那天早晨,我们乘车去河北石家庄修道院,“信德”社就设在修道院内,我们朝拜了圣堂,参观了设在院内的图书馆、工作室、阶梯教室。有的修士还在上课。本届毕业的一位修士还带我们去参观即将建成的圣母山。
他先是在新加坡教区修道院修道,之后,在槟城大修道院完成了学业,于1966年12月10在槟城主教座堂晋铎。1971年后,先后赴菲律宾马尼拉和印度班加罗尔进修,并于1973年返回槟城教区。
据当地通讯社称,这七位修道人员可能是被一个恶名昭彰的犯罪团伙绑架。佩尔特罗普神父表示,“国家必须站出来对抗这些绑架事件”。不到两周前,武装人员才刚绑架了一名牧师和另外三人。
由于家长的言传身教,又由于当时本堂雷神父的鼓励,1950年收修道生时,12岁的爷爷就毅然决然与同村七位同学进入了修院,到了太原总堂明原学校备修,师从修院院长郭继汾神父学习一年,然后又移居圪僚沟天主堂。
即便是这样,在修道路上也须经过多次的信仰冲击,再启蒙运动与几次三番的自我革命,自己的信仰(心灵)地图才会逐步认清,加固。
对修院教育来说,可能只需要10个人,10个典范天主教徒,中国人和外国人,就把它提出来,说这是一个榜样,给那些修道生一种学习资料。比如今天有一个文主教。
想到蚕宝宝的一生,从出生到成长,从吐丝到成茧,从蚕蛹到破茧成蝶,从蚕的一生中我看到了自己的修道旅程。
人的各种需要以生存为最基本层次,其次为精神与灵性层次,因此宗教所关注之范围包括人的此岸价值,在此意义上,宗教有其先天的世俗化基因。这在中国传统历代文化与宗教中表露无遗。
本来还没有修道的决心,但朝圣归来,却坚决去修道!本来一对青年心中已有所属,或者已经终身相许了,但是天主的圣意来了,双双献身教会的事也不只一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