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我们开始朝拜十字架苦路,到达山顶圣人的纪念碑前,抚碑自问,思绪万千,百感交集。
圣职部部长克高路狄.乌梅斯(ClaudioHummes)枢机对《罗马观察报》谈到这份四十页文件的基本要点,以及提出倡议的紧迫性。
据说拜一次苦路能得一个加尔瓦略山大赦,就把这份大赦让给炼狱灵魂吧。下山后我们来到圣母显现伯尔纳德的山洞,这是我渴望已久的圣地,也是世界各国人们向往的地方。
然而到了晚上,我说什么也懒得下楼到我的办公地点上网了,没有任何理由,就是懒得走那两步路。等到我意识到自己失约的后果,再联系宋神父,再也没联系上。
教宗承认,这“不是一条容易走的路,但我和你共同走了这段路程,彼此协助”。如此一来,“那兄弟情谊的初衷在真正的友爱中得到巩固”。
第一次踏上去Masbate的路,又是第一次经验这份旅途的曲折,心情既兴奋,又充满好奇,沿着水泥铸的海岸慢慢地移动脚步,让城市那份不安的心在这里寻找一份安宁,也希望这份宁静能够成为我回归生命的原动力。
王修女今年三十三岁,十几岁时患上了百日咳,为治病,跑遍了吴桥、沧州各医院,受了不少罪,跑了不少路,花了不少钱,但是病情仍未见好转。一九九五年,王玲玲修女领受洗礼后,她的病不治而愈。
爱是爱他们与你的不同,因为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路。爱是信赖。爱是平和的情绪。爱是认同,通过认同一个个单独的存在达到合一。爱是每个人通过他每个行动来寻求的。爱是所有问题的答案。
上海一百多个圣堂,有神父的,没有神父住堂的,他都是坐公交车去,有的教堂公交车下来,还要走半个多小时的路。后来几次看他,他都会给我讲起他过去土山湾的事,也讲他的子女儿孙们。
每一个人的生命中都会经历低谷和艰难困难,每个团体都会有难以承受之重,然而,当我们回顾所走过的路,当我们转向主耶稣,自然就会意识到,“纵然我走过阴森的幽谷,我不怕凶险,因为祢与我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