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甸曼德勒圣多默中级修院院长说,修院面临的最大挑战不是财政方面,而是培育成熟和具责任感的修生。
有一天,老人病危奄奄一息,要咽气时却突然清醒过来,看着身边的四个儿女,语重心长地说:我这一生活得很不圆满,没有传福音。现在我也不能出去传了,就传你们吧,你们都信天主吧。
一个先天性的脑瘫和一个高智商的精明人同时来到天堂门前,伯多禄先问那个思想迟钝的人说:天主的诫命是什么?那人摇了摇头,也不知道伯多禄在说什么。伯多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进去吧!因为你没有罪!
乔神父(Rev.JoeScarangella)是圣母无染原罪堂的主任司铎,听到教宗逊位的消息,伤感之余,他表示对教宗的钦佩与叹赏,他说:我相信教宗此举是和天主一起分辨的结果,教宗所做得决定是对良心负责的决定
有的说,家是一种文化;有的说,家是一段时光;有的说,家是一种情怀。还有人说……家,是什么,又不是什么。
这位天主教静宜大学前任校长对天亚社说:“在台湾,教会的讲话有它的份量,若不发声,会白白浪费了教会的影响力。”
这位耶稣会士说:「威利肯斯主教梦想的教会,是纯正印尼教会,而不是在印尼的教会。」 枢机续说:「要实现这梦想,便需要本地神父。这正是他创立这所修院的原因。」
教宗答说:教宗领袖的介入不该是搞政治,而是宣讲真价值,提倡在天主内的手足之情、容忍、共处及友谊。因此,他去了清真寺祈祷并邀请伊斯兰教长登上他的座车。教宗说:这些是我做出的微小举动。
但我随即镇静下来,连忙对大儿媳说:“快!快到教堂去请神父给他终傅!”当我赶到医院时,神父正在为我二儿子做终傅圣事。此时的二儿子已不省人事了,病亡通知书也第三次下了,医生说:“只能是靠老天爷显奇迹了。”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教授在学生毕业的最后一节课时说:“这是我给你们上最后一堂课了,这是一堂简单的实验课,也是一堂深奥的实验课,我希望你们以后能永远记住这最后一堂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