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为我们对传教士的评价应该回归到他的传教士身份,他们之所以在中华民族危急的时刻,当数千妇孺面临危急的时刻能够挺身而出,正是因为他们的信仰,才决定了他具有这种人道主义,具有这种大爱,具有这种情怀。
情况如此危急,城中居民甚至建议长老们向敌人投降。他们绝望地说:没有人会帮助我们,因为天主已把我们出卖,交於他们手中,叫我们饥渴而死,都倒毙在他们面前。
一点看不出来有病,他给我们讲,前两年发现肝不太好,采用了比较保守的介入疗法,看来病情已得到了控制,我们都为他高兴。
病情稍有好转,我就回到了省城的大学。那时我已经有一个很漂亮的女友,虽然她是教外的,但我们的感情一直很好。每个周日她都跟我去教堂,并答应如果结婚,就在婚前领洗。我在学校生病的日子里,她都很细心地照顾我。
这种要求也是提醒人们公开宣告自己的病情。当然,在今天看来,这种做法是残忍的、也是无奈的。在这里,我们遇到一个问题:如果生病了,是选择隐藏呢?还是公开呢?
郭仁表闻言而惊,当即醒来,他感到病情真的加重了许多。几天之后,郭仁表又梦见那位修道士来了,再也不敢耍官威,急忙叩头谢罪!过了一会儿,修道士的脸色渐渐好转,向他要笔和纸。
她还抱住我说:“大姐,咱不上学了,把钱给爸治病吧,我不想让爸‘走’……”爸爸的病情一天天恶化,我们逐渐接受了这个现实,不再抱怨,只是想着该如何让爸爸过好剩下不多的时间,让他预备好灵魂。
自那以后,他病情一天比一天重。当我再次回徐州时,他已三天未进饮食,身体非常虚弱,他还让女儿把新买的血压计送我留个纪念,并要我常测血压,多多保重。临离开时,我心里总有一点依依不舍,唯恐是最后的一面。
次日4月1日神父拒绝接受输液,说自己的病情已经不需要治疗了。无奈,主教亲自上楼劝神父去医院检查治疗。神父立即痛快地服从了主教的话,即刻去医院。4月3日凌晨就被基督在平安之中召叫回归父家了。”
钟神父一生为荣主救灵牧放群羊,坚定纯真的信仰,任何环境、任何时间,只要条件许可,每天凌晨2点即起来念夜课、默想、祈祷……这种对神业的忠实信守一直到他去世的前两个月病情加重,身体不支,才改为4点起床,但还自责地认为不够隐修士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