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1990年-2000年我的生活遇到了很多的曲折和困难,但是依靠天主我渡过了难关。向天主祈祷是我的法宝。1990年开始,我的女儿开始学弹琴,新房房款还没付完,单位破产老公下了岗。
妈妈,永远是我抒发不尽的诗歌。妈妈,永远是我咏唱不完的颂歌。可从童年起我就没有了妈妈,在我的脑海里只留下妈妈非常模糊的印象。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对妈妈总摆脱不了一种隐约的感情。
人们因着对我的敬意,每年都在庆祝我的生日,在这期间,人们会买许多的礼品,许多电台会不断地广播,电视节目中会有许多商业广告,在世界的每个角落,虽然人们都在谈论着我的生日,但如今我却越来越被人们遗忘了。
我是一位生长在老教友家庭中的孩子,圣名玛利亚,原来信德在我的内心扎根并不深,也许是因为历史类的书看多了,使我时有对天主是否真的存在产生疑问,由此可见我是多么的无知,多么的冷淡。
从小在我成长的环境中,我所认识的天主就是一位高高在上、赏善罚恶的判官。父母常常告诫我:如果我不听话天主就不喜欢我了。我也常常听大人们讲论,某人出了什么事故是天主在惩罚他。
受伤瘫痪前,我是一个木工,我努力钻研技术,从一个普通木工做到了建筑工地的施工负责人,一家衣食无忧,幸福美满。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一场意外,让我和我的家庭一下跌入了万丈深渊。
按传统,信仰虔诚、热心的标准就是以所念经文的多少来衡量,念的经多就热心。由此看来,我爷爷也算不上热心,偶尔听他念几句经。有时出于好奇,我下意识去听,但听是听,却听不懂。又没有书,也听不出他念的是什么。
就如你们所知道的,我的生日正在被人们所遗忘。人们因着对我的敬意,每年都在庆祝我的生日,我认为会不断持续下去!
因母亲的勤劳善良,加上家里人对我的溺爱,家里什么活也不让我干,每天下班后就泡在单位的图书馆里,后来就爱上了写作,在单位当了一段时间的报道员。1995年,单位效益不太好,我也专职化验工作。
这段时间单位的工作实在太多,总是加班,使我有好几个主日不能进教堂。上个主日我终于可以休息了,那天早晨我真想好好睡一个懒觉,但有一种强烈的罪恶感驱使我赶紧起身去教堂参与弥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