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电话,我怀着一颗忧伤欲绝的心走进小圣堂,跪下,任凭泪水滴落到硬冷的跪凳上。“主耶稣,我好难受。我爸出了车祸,死里逃生,现在伤势很重;我妈近来一直生病,又打针又吃药;我哥也因计划生育而东躲西藏。
后来我剩下的一侧卵巢又长上了肿瘤。2001年的3月7日又在省妇幼保健院做了仅有的一侧卵巢切除手术。这是打开腹腔的第五次。当时我已把自己交给了天主,由主来安排。
我是河南省长垣县张三占乡杨安和村的一名教友,1997年8月里的一天,我丈夫杨华突然得了脑出血病,当时他嘴歪眼斜,半身瘫痪,病情很严重。
房间的搭扣长期挂着一把锁所以没事,卫生间却是什么也没有,我因临时居住,所以也没有多用心。一天晚上,我关门稍重了些,结果叭一声搭扣从外面死死扣住,严丝合缝,我被关在了卫生间。
“那就让我来跟你们一起分担这些吧!”王子快乐地说:“既然你们这么大方,我也愿意把我的一切分享给你们!”
五仁是我堂区的一名女教友。以前,我觉得她像别人一样的普通、平凡,但现在看来,是我这个本堂神父看走眼了。
如果没有信主,没有这个信仰,恐怕我现在还陷在痛苦之中呢,张姐继续讲下去,在农场我举目无亲,亲戚们都在老家,神父和教友们就是天主送给我的亲人,丈夫去世后,大家都来帮忙料理他的后事,自发地轮流来看望我、劝慰我
今天我已进入第三天的禁食,白天大部分的时间是临在圣体前。禁食对我来说,在理念上已突破了一贯以自身有病为借口的理由,天主借着他的仆人鼓励我、肯定我,终于使我走出了这一步。
所以每次来到圣堂,感受着上主的威严,我总会不安地问———“主,您还爱我吗?”我不是你听话可爱的儿女,我的罪过常深深地刺伤着你的心。
我,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儿,出生在不冷不热的教友家庭里。但从小在教会长大,小时候,喜欢参加教会的活动,喜欢领经,喜欢在圣诞节表演节目,喜欢,只是单纯的喜欢。要问那时的我你怎么信天主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