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劝勉教友一定要明了时代的征兆,时候不多了,悔改、悔改、再悔改!补赎、补赎、再补赎!
在启蒙时代,从地理大发现到人的自我发现,开始重视了个人的价值、人格的尊严、人权的保护,最后走向人民的民主,诀别了中世纪的黑暗,那是人类人性的第一次发现。
由于对当代福传意识的重新认知(参阅《福音的喜乐》劝谕,163-168),以及全球化文化的显露(参阅《众位兄弟》通谕,100,138),此一参与在今天这个时代变得尤为迫切,这需要与一代年轻人进行真正的接触
今天,我们的时代也处在和两千年前类似的情况中。从三年前到现在肆虐全球的“新冠瘟疫”正在伤害着整个人类,使人万分惊恐,彼此隔离,处处设防,害怕死亡。
后周时代有个名叫道丕的修行者,是陕西长安贵胄里人,自幼抱着出世的大志,七岁就出家修行。19岁那年,皇上转移到洛阳,长安发生战争,他带着母亲到华山避难,在山洞穴居。
我们每一位基督徒就是自己时代和环境中的“君王”。首先,基督君王邀请我们做自己的君王。
我们需要聆听并接受这种宣报,尤其在一个还是充满忧愁的时期,它以战争的暴力、由气候变化而暴露的时代的危机、贫穷、痛苦、饥饿——在世界上竟还有饥饿——还有其他在我们的历史中的伤害为标记。
娄师德生活于唐武周交替时代,酷吏罗织罪名,朝野因言获罪者颇多,造就了他一身气量宽厚,喜怒不形于色的秉性;在朝任官,也谨慎有加。其弟外放任官,规劝其弟“唾面自干”被传为佳话,足见当时官场生态之严酷。
随着蒲敏道神父、施培领神父及米理朋神父的陆续离世,标志着一个时代的结束和新时代的来临。虽然相信如今在天上的耶稣会前辈朋友们仍然不会忘记他们关心爱护过的这个地方教会,会为衡水教会,乃至中国教会祈祷。
后人往往将他的懦弱与顾维钧的果敢相比较,而忽视了很重要的一点“毕竟陆征祥与顾维钧是分属不同时代的人”,怎么能以后见之明去克求一个老外交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