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休后,正值福传号角在大陆教会吹响,我奋身追踪,投身福传的洪流,继而又拿起笔,激扬文字而去烛照他人。
我又一次拿起了笔,我要写出我心中的赞美诗,高声赞美颂扬天主!主,我知道,无论怎样,你都不会抛弃我,你会永远呵护我,爱我。
这个例子已足以说明,保禄书信中的若干思想及言词,也往往受着时代背景所约束,因此,我们大可不必拿廿一世纪的男女平等观,来谴责保禄那种对女人的不平等待遇。这样做,本身就有点不太公平。
很快就选定了在小店重建南堂,这一举措,极大地振奋了小店教友的心,在主教神父的领导下,教友们为办手续奔波,从基层到市政府,从规划局到土地局……天主眷顾了小店,手续办理捷报频传,当我们手捧太原市政府的批文时,我们简直就像拿到了一件巨宝
有人打你的面颊,也把另一面转给他;有人拿去你的外衣,也不要阻挡他拿你的内衣。(路6:29)你们一向听说过:你应爱你的近人,恨你的仇人!
我拿我的孩子可是真没办法了,我对她可算是百依百顺,可这孩子越来越不听话了,整天给我讲条件,三天两头地闹着不上学……”我对她说:“有一个人能真正帮你。”她急切地问:“谁?”
听说村子里某某种了西瓜,中午不睡觉偷偷起来也要和小伙伴们拿几个回来。打架、说别人点儿坏话似乎成了家常便饭。
还有一个实例,去年春农村青年刘小云到王俊英诊所看病,王俊英得知她父母兄弟都是病残人,家庭经济十分困难,非常同情,一次次拿药她都不收钱,拿她当自己亲闺女一样对待。小刘说:王姨,你为什么对俺这样好?
教宗首先提到耶稣在伯达尼晚宴中的一个情节:玛利亚拿了一斤纯“拿尔多”香液敷抹了耶稣的脚,并用自己的头发擦干。“屋里便充满了香液的气味”(若十二3)。
教宗多次重申:有些孩子仍然能接受学校教育,但是其他孩子却得中断学业;有些国家能发钱来应对危机,但是对其它国家来说,这或许意味着拿前途作抵押。这些是不平等的征兆,显示出明确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