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趁大家还未起床就把毛巾端正地放在脸盆中,置于厨房洗脸处,待我进教堂祈祷出来时,看见没带毛巾的教友都用上了我的毛巾,我心中的痛便渐渐好了。
等天明门开后,他便进堂就座,显得十分愉快,他虽不会念经,但安安静静一坐就是几个钟头。白天他又复坐在大门外,好像教堂就是他的家。这样好多年,风雨无阻,寒暑不避,天天如此。大家感觉冥冥之中是天主在引导。
在我们村,为了结婚而强迫领洗进教的事不在少数。我认为,在这个教友和非教友明显不成比例的社会,要找一个老友恋爱结婚实属不易,况且,教友也不一定全是好人,而非教友也不一定全是坏人啊。
今年万州教区主教座堂,印刷了许多的福传单页资料和圣诞卡发放给进堂的教外朋友们。
按照教会的传统习惯,除夕是谢恩的日子,在这一天,教友们都会进堂参与弥撒,感恩天主。太仆寺旗千斤沟七号天主堂的柳建林神父放弃回家与亲人团聚的机会,选择了留下。
迄今,至少30万人领洗进教,占总人口的14%。当地司铎、男女传教士和普通教友们从未在困难面前筑足不前。
十五名卢旺达、布隆迪和刚果(金)的公教进行社青年,在中非地区主教团协会秘书长麦尔乔-爱德华多•莫比利•苏迈尼神父带领展开了讨论。
她有退休工资,每月从银行取出后就锁进箱子。我劝她把暂时不用的钞票存到银行里去,既安全又可以赚到利息。她好奇地看我一眼说:总没有捏在手里放在身边放心。唉!真是善言难劝该死的鬼。她最不放心的是自己的儿子。
所有朝圣青年将于8月2日周六进入托尔维尔加塔会场,那里曾是圣若望保禄二世教宗在两千年大禧年与青年相聚的地方。今年8月2日,教宗良十四世要回到那里,在音乐、见证和友爱中,晚上8点半与青年一起举行守夜礼。
9时10分,开始举行隆重的进堂仪式,伴随着乐队与歌咏团的演奏与咏唱,队伍行进至教堂门口时,本堂田斌神父将圣堂钥匙递交主教,与主教一起打开了圣堂门。在杨主教的带领下,大家有序地进入圣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