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有人来家,不管是熟人还是陌生人,是教友还是教外人,开口就是讲天主,讲救灵魂,讲人生在世的目的……她那沁人肺腑的话语,犹如一团火燃烧着,使冷淡多年的教友很快脱离迷津,重新振作起来;使许多外教人,明白了人生的真谛受洗入教
刘修士的代父龙老师补充叙述了刘修士的父母后来转变的过程:许多教友姊妹们热情接待他们,陪他们参观多处圣堂,请他们到热心教友家体验教友教庭生活。如今,刘修士的父亲在自己的堂屋挂起了圣教挂历。
信仰的深奥无限,就像科学的高深莫测一样,这些伟大的科家在科学的研究上,他们都深感造物主的伟大、浩瀚与奇妙。
像地处王府井大街的北京东堂,上海徐家汇堂,济南洪家楼堂和吉林堂,完全有条件充分利用这一福传阵地,在门前广场设立一些较大而醒目的阅报栏,张贴教会报刊资料和照片供游人阅览。
“来,跟随我”,听到主的一声轻唤,你们毅然抛家舍业,踏上了追寻圣召的漫漫征程。
九一年哥哥住进了新房,我们就搬回自己的家,但这也意味着我不能像以前那样生活在修女们身边。
还有人推算汉代刘向当年死于公元前四年,而耶稣降生大约是在公元前六年;刘向是善观星宿的天文家,于是猜想到刘向当年在长安看见异星后,曾往犹太朝拜耶稣,回国后去世。
自1974年我陪他去夏村我舅家起,他若去看望教友,就邀我和他一起去,因为他年已古稀,诸事需人帮忙。不过当时在生产队,陪同的机会一直很少。
只有当这个社会不但有舆论,而且有能力惩治那些没有信誉的人时,这个社会才能健全,我们也能被人家信赖,我们才能够真正参与到国际经济之中去。(傅铎摘自2002年第5期《读者》)
这时的家真有些家破人亡的意味!我在痛苦中不停地质疑:“主,这些都是你的“降福”吗?”我拔通了修会的电话。听到修女的声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嚎啕大哭起来……。电话里传来亲人的声音:“家里出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