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老人染了头发之后,我下班时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也许他的白发变成黑发,不再那么醒目了吧。直到有一天,我又见到了他。那天,我去附近的一个工地办事。办完事后,我在工地的简易房门口站着抽烟。
这个句子使我想起一些往事来。那是喜气尚未褪尽的隆冬的一天,和朋友相约去东光铁佛寺,准备用尽兴的游玩来庆祝我的生日。一下火车,我就急匆匆赶往出站口,眼睛四处扫视着,期待看到朋友们熟悉的身影。
腊月二十三,我的儿子要去豹马子山拉木头,他是搞运输的。我劝他说:“孩子,不要去了,马上要过年了。”儿子说:“林场二十七放假,至少我还可以拉3趟,凑满30趟。”没办法,我只能同意了儿子。
(咏1:3-4)喜欢溪水,是因为,在我的生命历程中,它曾经陪伴过我。走过,看过,听过。它是我所依,它是我所满足。喜欢溪水,更是因为在远古的回忆中,我放慢自己的脚步,去用心灵倾听那潺潺的流水声。
图:茉莉祢是宁静的,如平静的海面配柔和的微风,这让我也希望自己是内敛的,全心地活在祢广阔温柔的爱里。祢是温暖的,如金色的麦田配将至的落日,这让我也希望自己是温暖的,情不自禁地向祢的深情招手致意。
我非常信任的一位导师,听到我的想法后,竟然判定我没有圣召,说我这是自私自利。某位修院的长上更是在没有任何沟通的情况下,判定我是任性而为,自由散漫,圣召值得商榷。
曾经看到过下面这个故事: 在从纽约到波士顿的火车上,我发现隔壁座位上的老先生是位盲人。我的博士论文指导教授也是位盲人,因此我和盲人谈起话来,一点困难也没有,我还弄了一杯热腾腾的咖啡给他喝。
我的心里一动:“哎呀!怎么办?我没有零钱。”“对,先买点东西,然后就可以有零钱给她了。”这是我以往的习惯,虽然自己并不富有,但看到这些不幸的人我总是感谢天主对我的恩赐。
隔了一会儿他压低声音轻轻告诉我,妈妈,我这次如果活着回去,我以后就去当神父把大爱献给更多的人……时光飞逝疫情开始啦,疫情开始时浩铭回堂弟家,我要求他们兄弟三人每天坚持大声朗读德训篇、箴言每日一章,孩子逐渐长大
知儿莫若母,也许母亲看出我的沉闷,便坐下来,看着我吃爆米花。最近工作怎么样?累不累?还行!我边吃边说。平常还读圣经吗?还读着。孩子啊,无论工作多忙,一定不能不读圣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