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临沂教区“索阅”“信德”,可以说是每年都在翻倍的增长,教区的神父非常重视“信德”,都高度赞扬“信德”;教友们也是非常喜欢“信德”,教区就有一位老教友亲自对我说:““信德”是一分救灵魂的报纸。”
已是古稀之年的高光斗神父给我读了几段圣经,并赠送我一本《圣教日课》,后来又将我引进圣堂,当着天主的面教我读天主经;之后又专门委托两位信德很高的老教友与我接近,并让一位灵修高深的老神父专为我一人讲道。
我当年修道,就是受到家乡老神父的感召,看到老神父德高望重的样子,我也立志作那样的人,要去作神父。
第一个难熬的学年结束后,一天苏神父的秘书突然来电说,苏神父已安排为我预订了一张从马尼拉到棉兰老岛三宝颜市和达沃市再到中部宿务市的往返机票。但他嘱咐我就住宿和行程自己直接联系当地华人教会或修会。
由于多年没有神长牧养照顾,长期没有弥撒、不能领受圣事以及过不上信仰团体生活,老教友逐步减少了,又没新教友的加入,也没有本土神职圣召出现,再加上昔日曾有大批当地教友逃港或移民境外,这样到了上个世纪80年代
可是上车之后,我稍微观察其他的乘客,除了我和几位同行的朋友外,好像看起来都是在地人,想要跟着其他观光客走的老招数,看来在此派不上用场了。
2013年夫妻俩散步时来到了西直门教堂,看见门开着就走了进去,一位老教友王先生给他们讲了很多有关天主教的信仰,夫妻俩感觉很有说服力,最后老先生说:我们这里有慕道班,非常欢迎你们来参加。事就这样成了。
可毕竟是历经风雨洗礼的老堂了,1992年,在本堂周学清神父的带领下,在爷爷的号召组织下,渡口广大教友齐心协力,开始了原址上兴建新教堂的工程。
17世纪法国的隐修士老楞佐在《实践在天主面前》一书中写道:你一定要不停地努力,把你所有的行动都变成一种你与天主的小小对话——不是以一种做作的排练方式,而是以一颗纯正和朴实的心,让这些行动自然而然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愕然发现身边的老朋友们都变成了佛教徒。我们饭桌上的话题核心词经常是不二、空性、实相、出离等等。我从来没搞清楚这些词的确切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