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很难想象宣讲会忙到连举行一台弥撒的时间与精力都没有了,这样的福传口号与模式正是为了天主的工作而忘记了工作的天主,在福传工作中,我们本来只是天主的工具,现在倒好像成了这项工作的主人一样,坏树能结出好果子来吗?
最后我问谢神父你一生怎么这么多挫折,答曰:因为贫穷天主成就了我的圣召,有天主陪伴我一生一世我是很富有的天主给了我做补赎的机会,难道不珍贵吗?
在一个儿童惨遭折磨的世界里,我们还能信仰天主吗?如果天主是仁慈的,他为什么容许无辜者遭受痛苦? 作为人类世世代代精神探索的一个见证,圣经本身也试图回答这个问题。
记者:前面我们谈到您和傅主教相处了六十多年,是从小相知的亲密伙伴,您能回忆一些你和傅主教在一起的生活片段吗?孙神父:傅主教念书一直很认真、肯吃苦。他十岁就进入小修道院。他是同学中年龄最小的。
然而,正是今日晴天霹雳地宣报了上主的复活,这个宣报回答了怀疑论者经常提出的问题,旧约《训道篇》也曾提到这样的问题说:“难道有什么事可以说:看,这是新事吗?”(训1,10)。
基督信仰难道仇视生活的幸福吗?我想,这样的问题被提出,说明了人们对基督信仰的一种本质误解。要知道,寻求现世幸福从来都不是基督信仰的最终目标。当然,这并不是说基督信仰不需要或敌视幸福。
对他们那不怀好意的企图,他故意装做视而不见,只是问道:“你们想喝水吗?”“是的,我们想喝水。”三个人中那个个子最高、身体最强壮的家伙狡黠地笑着说。
我们今天的公教基督徒,甚至所谓的奉献者们,有这种精神吗?当我们不传福音时,我们是否感到有祸呢?恐怕没有这种感受吧?!我们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就觉得理所当然,问心无愧,怎么会感到有祸呢?
他是要赚钱养家糊口的,对吗?”这件事情之后,我再买小商小贩的东西,从不还价。我把这些珍藏的记忆与大家分享,是希望大家对吴若石神父有更深入的了解。
赈灾期间,遇到困难挑战的修女们偶尔也会质疑:我们继续留在灾区真的有必要、有意义、有价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