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很长时间,外祖母才把这事告诉了我,她把手髑拿来给我看,我一看什么纯银,分明是一个铝圈,我责怪她,因为30元是我当时近一月的工资。她却坦然的说:“就当是一次爱的施舍吧。”
我会一幅一幅去对比,看看圣母的衣服有没有换过颜色;我会拿放大镜去看欢喜三端里面的小耶稣,和其他的圣诞像里面的有什么不一样。
最后,教宗强调:“度献身生活的会士修女都蒙召在世上成为福音可信和光明的标志,他们不能迎合世俗的观念,但要不断地改变自己,更新自己的使命任务,以便能够分辨天主的圣意,分辨什么是好的,是完美的,是基督所喜爱的
她点点头没说什么,但还是没领圣体。这就需要我们做代父代母的重视起来,尽好自己的本分。
我倚着门向内张望,只见在一笼补了许多补丁但洗得很干净的蚊帐里面,躺着一位白发老妇人,婶娘刚把捡回的木片放在码得很整齐的木材堆上,又从布袋里摸出一块什么吃的东西喂给老人。
老太太激动地说:“神父,什么办法?快告诉我吧!”神父说:“从现在起,你要忍,不断地去忍。
有时和大人们在一起念经,人跪在那,可心却不知早飞向何方了,至于念的什么呢?唉!只有天知道。整天稀里糊涂的过,除了知道自己是个奉教的,其余的便一概不知。
我从53年工作直到87年退休都没进堂,和外教人一样,丈夫也不信教,说来奇怪,不知什么力量促使我在56年生大儿子及59年生二儿子后,在那个年代,利用产假背着丈夫给两个儿子在武汉教堂领了洗。
我捏着那张钞票,呆立了好一会儿,茫然不知该买什么,究竟买给谁。我在脑子里搜寻着每一个认得的人:家人、朋友、邻居、同学、教友。
“什么租金?”某人惊讶极了。“生命租金。”天主说,“每个人的生命都是我租给的,等生命结束了,就该结算租金了。某人接过自己的账单,账单共分两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