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歌声中继续行进,穿过乡间小路,跨过高架水渠,向菜农问路,让人们多少也体验到一点儿传教士当时的那种艰辛。上午10点:我们的朝圣队伍行进在宽阔的乡间公路上,此时,走亲访友的路人逐渐多起来。
中国大陆第一座天主教堂利玛窦与另一位意大利传教士、澳门教会负责人罗明坚来到肇庆后,剃光头,留长须,穿中国和尚袍,自称“西僧”。当时,老百姓为了镇住河妖,集资正在肇庆城东西江边修建祟禧塔。
除了这些,他是牧者和传教士,准备尽其所能向世界各地的人宣扬天主的爱和怜悯的福音。他强烈意识到在亚洲大部分地区的大多数人仍未认识耶稣,而亚洲占世界人口的三分之二,但是基督徒只占整体人口的百分之三。
300年前时间的年轮又转到整整300年前,1716年又一批天主教方济各会传教士在天主爱的催迫下远渡重洋背井离乡,只为了基督的福音,把自己的尘世生命全部奉献在这片土地上。
作为天主教传教士的刚恒毅,随着认识与交往的深入,自然不会放弃给他这位新认识的艺术家朋友传福音的机会。刚恒毅开始给陈缘督讲解基本的教义教理。
很多传教士就是通过在澳门学习,然后才进入中国大陆、日本和东方国家。但自从上个世纪以来,澳门已不再是中西方在远东唯一的中转站了。不过,澳门在中西方交流过程中还一直保持了自己重要的身份和独有的地位。
同时还指出:“我们不能完全注重于对内,我们的口号应该是七分对外,三分对内;因为所谓传教工作便是向外传,自耶稣以至近代外国传教士,他们干的工作,多半是打出去;闭关政策与传教工作是处于相反地位的,我们必须推翻它
耶稣会士必须具备文化适应能力,正如许多传教士在各大洲所做的那样。这就意味着耶稣会士要因地制宜、因时制宜,以适当的语言和形式传教。这两大支柱是福音的本土化和文化的福音化。
如今香港喜获新主教,该会传教士发起意大利教友与香港教友在晋牧礼当日、同心为周守仁主教祈祷。
新神父的首祭弥撒是在徐州的乡下叫丰县的小镇上,一座临时的小教堂里进行,而丰县的老教堂,此时正在重新翻建,我们从老教堂的旁边看到三个有点古老的墓碑,本堂神父告诉我们,有三位法国籍的传教士于上个世纪19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