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对做神父的不易表示理解,有人对神父表达了敬意,有人为教友对神父缺乏包容表示愤慨,也有人认为神父已将自己完全奉献于主就不该对铎职生活有怨言。
由马克西莫·比利亚努埃瓦(MaximoVillanueva)神父设计的电脑教理问答游戏“保禄的旅程”,7月8日于菲律宾主教团总部启用。
主持人总结了这五位神父的许多共同特征,其中有一个令人很伤感:五位神父的父母都已经过世了。神父的许多感受,是只有神父才清楚的。对我们这些出家人而言,没有父母就等于没了家。
14号下午5:00教区常驻神父,在修会圣堂为刚刚离开我们的可敬的王修女举行追思弥撒。由杨全恩副主教主祭,八位神父共祭。
王神父说,他家是老教友,小时候因为羡慕老神父的悠闲生活向往城市生活懵懵懂懂进了修院,没有认真读书,没有认真把圣书读到心里去,又懵懵懂懂做了神父,以至于犯下了罪过。
因此,从河北神哲学院毕业后,田神父就主动要求主教让自己协助教区开办幕道班。并在每主日与宋虎斌神父合办主日学周刊,直到被祝圣为神父为止。当时,主教府每年因着各种培训班而受洗的人数在100人左右。
在修缮期间,弥撒是在一座类似神父公寓底楼的小圣堂里举行,因为地方小,主日的傍晚弥撒要坐到小圣堂外面。办告解的教友和参与弥撒的教友也一样多,有时是有两位神父在听告解。告解亭就是一块隔板。
另有不少热心敬礼圣母的人表示,不论是行路或驾车时都会诵念玫瑰经,这当然是收敛心神很好的努力,但如果只有在行路和驾车时才诵念玫瑰经,那自然是不足的。
然而赵神父的内向性格、封闭自我、不爱讲话、不善交往成了他牧灵路上的障碍,也造成了与教友们的疏远,他说:我很不爱讲话,更难与教友们沟通,不能与教友们打成一片,别人问我话时我才说话。
——纽曼枢机主教(CardinalJohnHenryNewman)▪一位退休的圣公会神父,写给我们关于他的圣召的故事。他年轻时曾一方面幻想做许多的事,另一方面又觉得自己没有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