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去看望她老人家了,每到清晨或夜幕黄昏,我仿佛总能看到老人家手持玫瑰念珠头戴白帕的清瘦身影,在教堂和家两点连成一线的崎岖乡村小径上来来回回地祈祷。
走进她修养的住屋,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这是一位爱主的老人,也是一位主爱的老人:她躺在床上,手里握着念珠,正念玫瑰经;床的上方高悬耶稣基督的苦像;床的里边摆满了圣经、圣书和“信德”、使徒报、圣心蓓蕾、荒漠清泉等教会报纸
那时我婶信天主教,就洒圣水、念经,还把念珠戴在妻子的脖子上,可是一戴妻子却闹得更厉害了,说自己被铁链子捆住了……过了一会儿,妻子安静了。初二去给岳父母拜年。
每到一处就送圣经、送歌本、送圣像、送念珠,碰到贫困家庭,神父就买小米、面粉等让教友送去,还千叮万嘱不让说是神父给买的。
后来有一次我偶遇岳拴良,他送给我一本有关玫瑰经的书和一挂念珠。我第一次念完玫瑰经后,觉得神清气爽,遂相信了圣母代祷的力量。
他每天都渴望领圣体,让去看望他的人一起诵念玫瑰经,并给他们念珠。当教外的学生来看他时,哭着要他们念经祈祷。他是多么渴望别人认识天主啊!在他免费为学生辅导功课时,都要求先念一段经文,然后开始学习。
她身穿镶金边的白色长衣,头巾直垂到脚跟,浑身发出无比的光亮,脚尖仅仅触着树顶的树叶,合着手,持着念珠。她说:“我从天上来。”孩子们认出她是圣母玛利亚。
亲爱的奶奶,当我忘记祈祷、忘记进堂时,您总是神话般地出现在我的梦里,拿一串念珠,穿一身黑衣,带着我或叫我去教堂,然后就渐渐消失了。
亲爱的神父,您走了,我们看不到您微笑时颔首示意的问候,听不到您手拿念珠来回踱步时发出轻细的脚步声。
她拿着念珠的手,摸在我冰凉的脸上,感觉很暖很暖。这件事已经过去快十年了,至今仍然让我记忆犹新!在我的记忆中,姥姥对圣堂的感情极深,从圣堂房产的落实到圣堂竣工,倾注了她好多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