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我的父母都是教外人,直到1998年在外公的干预下才领了入门圣事。那时对天主的认识很模糊,只听别的教友讲,好好求,求天主让你考大学。随着年龄的增长,知识的增加,对天主的认识也逐渐改变。
圣召委员会已向教区提出多项建议,包括鼓励各堂区成立圣召小组,为青年、父母和牧民工作者举办培育活动。委员会又提议主持举行祈祷聚会、圣召营、修院及修会开放日,并出版祈祷小册子、光盘和书籍。
高氏表示,这活动也得到非教友的支持,因为他们的孩子在教会学校就读,回家把教会的呼吁转告父母。他们向每个家庭送出三公斤大米,约值新台币一百廿五元(三点七美元)。
现在对父母的思念通过周末的电话维系着,每次总是母亲和我拉家常,父亲在母亲旁边默默听着,偶尔补充一两句母亲没问到的。挂电话前他不忘嘱咐我“要多吃些苦,现在上班了要懂得付出,不要和别人斤斤计较”。
那时,由父母从食堂打回来的饭——平均每人1个半像鸭蛋大的馒头和一盆没有一丝油水的菜汤——由母亲分配。
我们救了她,并让她回到了父母身边,她现在正学习,而且成绩不俗。”
但你们有时做的很不好,有些父母不重视子女的信仰,女儿嫁出去了,也就意味着失去了信仰。我想说:你们假如升了天堂,你们愿意看着子女在炼狱中或地狱中受苦吗?
他们婚后一直住在雷吉娜父母的房子,初期生活并不如意。斯德望说:“我无法忍受岳父母的怨言,常说我不能养家糊口。”后来,他离开妻子和女儿,搬进朋友家里,住了七个月。
(智5:9)我第一次对死亡与永恒有经验,是始于一次幼小时的想法,毫无预兆,我记得非常清楚,只想到如果父母离开我,生命将变得很寂寞与无意义。永恒的爱始终是我所追寻的。
但这些只是沧海一栗、杯水车薪,面对躺在病床上插着气管导管、鼻饲管、不能言语、不能动弹、日益清瘦的孩子,面对忧心忡忡、泪水涟涟、在担心、焦心、伤心中度日如年的孩子父母,我们的心也是阵阵酸楚、隐隐作痛,恻隐之心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