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在生活中省出来的几千元钱都捐献给教会,自己的家过着神贫的生活,连冰箱、洗衣机都没有。临街的房子是全县城最矮、最破旧的一栋,只要改建就是店面,可她从没想过自己的事。
洁白而轻盈的飘雪落在马槽上,我的灵魂在思想:宽恕别人不是七次,而是七十个七次;有人打你左脸,你将右脸也迎过去;五饼二鱼饱饫五千余人;让聋哑瞎拐者得以康复;菜子大的信德移山倒海;看不见不等于不存在;只要信,大树就能连根拨起
结果揭晓,专家认为它是膺品,连一万日圆都不值,主持人问老先生:你一定很难过吧?来自乡下的老先生,脸上的线条却在短短时间内变得无比柔软,憨厚微笑道:“啊!这样也好。
而这类手术在全省尚属首例,连医生都说成功的概率很低,主治大夫说:“尽人力,听天意吧。”6月25日的手术出乎意料的成功,奇迹终于在小程实的身上发生了。鉴于小程实的特殊情况,市三院减免了手术费用。
有时连早晚课也忘了念。这样就成了一个挂名教友。2002年5月2日,人们还都沉浸在五一长假的惬意中。对我来说,灾难却已悄然降临了。
像他这样生于帝国,又征服了另一个帝国,并吞并了东西两个世界所有的财富,但到死的时候,却连自己一小部份财富也不能掌握、带去。如此和乞丐又有什么分别呢?
后来北京闹“非典”,我女儿虽然也放假回家,但工资、福利照发,连防病用药、消毒用品都应有尽有,上下班可坐出租车。这一喜一忧真是冰火两重天。那时我的心情真是高兴、惭愧、感激多种感情交织在一起。
无论读经还是念经,都不囫囵吞枣,连飞带跑,而是一字一板,从容舒缓。特别喜欢《一声万福》那首圣歌里的那句歌词:“玫瑰经珠珠花香,念起来口口芬芳,其中道理意味深长。”
新铎父亲姜连清在欢迎会上说:感谢天主在卑微的家中拣选了卑微的人,感谢教会的培育;我知道,教会不缺神父,缺圣人;我祈望新铎成为一个有圣德的神父,在神职生涯中不要成为安逸享乐的专家,不要成为宴席酒水的专家!
追问下才知道,前几天去贫困山区传教的时候送人了,连给他买的棉手套、棉袜子也没有幸免。问他冷不冷,他说习惯了就不冷了,这个逻辑似乎站不住脚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