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言会的倪神父曾担任印尼泗水主教座堂的本堂神父,该教堂的主日弥撒有一千六百名教友进堂,是凤山君王堂的八倍。而印尼的教堂很注重音响设备,务必让每位教友都听清楚神父在弥撒中的讲道。
随後,教宗将於当天上午也前往巴尔比亚纳(Barbiana)镇,在老楞佐·米拉尼(LorenzoMilani)神父的墓前祈祷,纪念这位神父去世50周年,并接见米拉尼神父的昔日学生和认识他的司铎
我是一名神父。神父是一个身份,本身不给人带来什么,决定不了你幸福不幸福,也决定不了你快乐不快乐。一个幸福的人,一定是生活在爱里面的人。
神父也有神枯的时候,而我们往往都给他带去坏消息,我们关心过神父的感受吗?我们中的一些人常把神父的缺点铭记在心,可我们是否想过他已经跪在天主台前哭诉自己的过犯并决定痛改前非了呢?
,赢得了实习堂区教友的喜爱,经南充教区管委会研究决定,委派罗神父前往巴中市巴中区任本堂神父,管理巴中3个堂区的福传工作。
“信德”2015年2月15日刊登的一位老主教的忏悔一文,我被深深地吸引和震撼,感受颇深,启迪多多:它无疑对那些深陷世俗不良风气的教区及神长敲响了一记警钟,吹拂起一股节俭质朴的正气清风。
6月27——29日,中国天主教神哲学院神父进修班34位神父,到访石家庄。28日上午进修班神父们在石家庄军兴宾馆认真听取了省两会、“信德”和北方进德各位负责人的情况介绍。
我随同总堂武神父和歌咏团王老师、李弟兄还有儿子一起去武川的两个堂口送弥撒。车子在崎岖的环山路上行驶,在一路的祈祷和交流中我们到了耗赖山的教堂。我们和神父一同看望了一位85岁,患老年性脑萎缩的老姊妹。
我说,其实大家叫我一声神父,我感到非常快乐而且欣慰,因为是我自己放弃了做父亲的权利,而成了一个精神上的父亲——你们的神父,我也以此为荣。
而作为一个教友却意识不到所表现的不是爱,而是伤害,不仅伤害神父的健康,更是把神父拉下马来;不仅污染了神父的身体,更让他的灵魂被世俗的东西所玷污。疼爱关心神父没错,但你的疼爱关心方式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