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不仅通读了圣经还能对福音中的一些章节有了自己独特的理解并能讲给别人听。那一年,我在教堂里看到了让我心痛的一幕,几个老教友和本堂神父不知道什么原因吵了起来。
尽管我从前那么冷淡,多次犯罪伤她的心,但她并没有放弃我这个丑儿,又在这危及性命的一刻,她听见我这一声“娘呀,完了”绝望的话。
我早上参与弥撒,晚上念经祈祷,告诉他们相信天主听天主安排。忽然有一天孙子来电话,说医学院要选几名学生面试,他说从18名学生中选取8名,看来有一线希望了。
却听老教授说:“早不交晚不交,偏我揣了你的钱,在市场上走被小偷割了兜。”啊呀谢天谢地!辰一边偷开心,一边回到教室,这贼其实是帮了我呢,辰想。兴奋之后,辰又陷入苦恼。
我母亲听别人说起过天主教,我就抱着孩子跑了十多里路,找到了教堂。见了神父和修女,我就把情况和来意说明,石神父看我迫切的样子,就给我母子俩领了洗。领洗后孩子就乖乖的不哭不闹了。
这道理每个人都听多了。 山谷里有回音,生命里也同样有回音。什么时候应该有什么样的回音?这却不是人人都能明白并付诸行动的。
前来听课的大都是第一次听这方面的知识,他们一直以为艾滋病是那些“不好的人”才得的病,听完之后对艾滋病有了新的认识。
路上,薛福成把梦中学会的圣歌唱给神父、修女和教友们听,大家都感到非常神奇,也都被圣歌那优美的旋律和动人的歌词所感动。朝圣回来后,李景象神父根据薛福成唱的曲调,为这首圣歌记录了曲谱。
的确,在听到他所无偿服务的人抱怨时,首先想到的不是自己的感受,而是如何做得更好以使他们满意,这是怎样的情怀。由此我想到了当时天主在旷野就是如此以容忍和慈善对待以色列人。
住在当地一座古老的圣堂里,远离城市的喧嚣,忘却工作的烦扰.晚饭后,异常兴奋又新鲜.坐在圣堂大门口,沐浴水面上吹来的阵阵略带腥气的晚风,看月亮在云间穿行,听路人走过时石板桥发出清脆的敲击声,忘记了睡眠,忘记了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