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堂的神父在去年组织教友学习《梵二文献》和《保禄宗徒书信》的基础上,今年特聘请从海外学成归国专门为修生讲课的王金风老师,每周一次,长期系统地给教友讲圣经。
一次语文老师让写作文,题目是“我的爸爸”。我在作文里把爸爸骂了一通,说他忘恩负义不是人。结果老师给我判了零分。老师说,爸爸不应该是这样的,爸爸应该是很伟岸的,是家庭的支柱。
新生命开放的概念贯穿整个弥撒讲道,从当天罗马庆祝的两位圣人的形象开始:“在与主相遇时,他们经历了一次真正的逾越体验:他们获得释放,新生命的大门在他们面前敞开”。
第一次世界大战本应是最后一次,各国组成‘国际联盟’,即联合国的‘雏形’,以为这足以维护和平的恩典。然而,从那时起,有多少冲突和屠杀啊,总是悲惨,总是毫无意义的。”
几年前,一位弟兄向我说:我在一次车祸中,经验了天主特别的保护,我今天还有生命,这真是天主的特恩。那次车祸,对我来说是很好的提醒与教训。由此可见,有些灾祸确是天主的祝福,借此好警醒自己悔改并归向主。
单位上员工诸多,遍及全国及海外各地,同事们之间三年、五年不见面是常有的事,记得最后一次与他共事是四年前在广东,当时是给春节期间留守工地的民工兄弟发送红包,他负责发放,我负责拍摄。
这是一次重生”。(原载:梵蒂冈新闻网)
教宗解释说,这项改革的目的不是增加废除婚姻的数量,而是为了防止长期的不确定性,因为这可能会给信友带来负担,这与教宗圣保禄六世在1975年提出的上一次改革一致。
一天预计会进行四场投票,早上两场、下午两场,在第33场或第34场投票后,就必须直接对最后一次投票中得票数最高的两位枢机进行表决。然而,在这种情况下,依然必须获得三分之二以上得票数才能当选。
教宗方济各在2015年1月访问菲律宾后一次采访中向记者透露:“我有个习惯,每当担忧某个事情的进展时,我就会求助于圣女小德兰,把问题交托于她;而我几乎总是会请求收到一朵白玫瑰,作为她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