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非常重要的细节证实了人们对此圣物的特殊关注,那是在1492年2月1日“罪状牌”实物才被重新发现。
而且,我们还发现,在顾保鹄神父的《中国天主教大事年表》(台北光启,1970)书首竟然影印有烈纳太后的手札,那是来自藏梵蒂冈图书馆的照片,足俱力透纸背般的证力。
这个指引就是重新发现失去的希望、在我们心中重燃希望、在我们这个时代与世界的荒芜中播撒希望:急忙前去。在这个时代有许多荒芜。我们想到战争、枪击下的儿童、遭炸弹的学校或医院。
而自他领导以来,教会变得更具活力,这是自梵蒂冈第二届大公会议(1962-1965)以来前所未见的情况。身为天主教《宇宙报》罗马通讯员,我有这份殊荣目睹这一切事情的发生。
6年后,大家发现他变了,首先,开始讲条件了,坚持要在某个堂口服务。
2009年底,在修复天主堂的过程中发现一方康熙御玺印文,使这处文保的历史底蕴变得更加厚重。
该文除介绍1981年于扬州发现的一块与天主教有关的元代也里世八墓碑外,还提到了1951年发现的另外两块天主教拉丁墓碑。一块日期是1342年6月,另一块日期是1344年11月。均为元代天主教文物。
不过,在他发现上帝给他的天赋以前,他曾以为自己是一颗不起眼的玻璃珠。
当真理发现谬论不见了时,急忙上了岸去寻找,可是他却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衣服了。真理心里很着急。无奈之下,真理只好赤着身子往回走。谬论穿着真理的衣服,招摇过市,到处宣讲自己是真理,并大肆宣扬谬论的无耻。
然而一旦追求到了,发现不过如此,就觉得更加虚空。有人以追求学问、知识为目标,上大学,读一个博士学位不够,还要读两个博士学位,然而一旦他得到这些,就发现这些并不能满足他内心深处的虚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