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审判的时刻,身为基督徒的恩宠为我是很明确的。身为基督徒,赏给我的是对生命的审判者的认识,甚至是友谊,且允许我带着信赖来穿过死亡的幽暗之门。
也有人认为,不管他一生如何,但他在最后时刻能想到请神父做弥撒,请教会乐队为他出殡,说明他没有忘记天主。最后,乐队负责人南楠号召大家去为老人的殡葬出把力,“去!能参加的都去!为什么不去?
剧的标题,“我已战胜了世界”(参阅:若十六33)告诉我们,在这以侵略和武力来胜过他人的时刻,我们基督徒要好好记住,耶稣战胜了世界上的邪恶,祂使我们免于暴力的悲剧”。
尽管他的神学著作极有深度,至今仍无人能超过,他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却说:“我写的一切只不过是一时的冲动。”
最后教宗强调,修会召开大会“是一个更专注倾听圣神的适宜时刻”,也是互相倾听的有利时机。“天主也会通过他人对我们说话。倾听他人,而不是在别人说话时思考:‘我该怎么回答?’不是这样。
到了第三天的黎明时刻,曙光把墙壁照得发白,但是他和若望两个人依然束手无策地坐在饭厅里,失去了希望……玛利亚·玛达肋纳又跑了进来,大声叫着她看见主了……那天黄昏的时候,克罗帕和另外一个人从厄玛乌匆匆忙忙地赶了回来
这是全球信友的喜悦,他们在此庆祝时刻在精神上拥抱了伯多禄的继承人。
许多摄影爱好者闻讯特从成都赶来摄影,希望留下这一壮观美好的时刻。成都电视台也特来作专访,并在当晚“新闻全接触”栏目作了正面的宣传和完整的报道。
只要我们时刻牢记福传大使命,用爱心来做“渔人的渔夫”,相信会有很多渴望耶稣福音的人相聚在教会大家庭,分享主的救恩。
教宗指出,尽管这两位圣人的使命不同,尽管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是没有紧张的时刻,两位使徒以他们“为同一项事业的极可爱的差异”而行动,就是“建基督的教会”。教宗举出一例,邀请我们用大公的眼光来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