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间的脚步踏入2006年时,我的信仰生活发生了一系列让我始料不及的事情。太大的压力让领洗刚刚一年的我猝然倒下。我自己形容自己:像刚刚出壳的小鸟跌入了冰窟,蓦然,我失去了向着希望起飞的护佑。
德国的一项最新研究发现,天主教信仰有助于缓解心理紧张,帮助人们克服生活中的种种压力。我们信仰,心灵亦得慰籍。
吉姆·特纳活到85岁时,悄然谢世,他在自己的墓碑上留下一行字:我最欣慰的是,用好了人生的减法。有人认为,只有用加法垒起的人生,才会富有;其实失去应用意义的富有,只会变成拥塞和负担。
信仰皈依中,或许也存在一种貌似的荒蛮之地,也就是有人所称谓的神枯。
教宗说:信仰是理性的朋友,它将希望的前景赋予人的一切计划。教宗本笃十六世昨天在接见意大利的纳匝肋圣家基金会和塔尔蒂尼团团的成员时指出,信仰是理性的朋友,它将希望的前景赋予人的一切计划。
对于信仰,他说:“天主的工程———如在自然界中所见到的———无论如何,决不会和那有关我们生来的高等真理相抵触:不拘是可见的与不可见的真理都归光荣于天主。”(《科学家的人生观》P56)。
那时父母因为信仰被打成牛鬼蛇神,双双进过学习班,父亲还戴着高帽子,差点被游街(当时被单位好心的领导拦了回来)。
女孩与我同住一屋,一住就是两年,在这两年中,我没听到她给我讲过一句关于信仰的话。女孩偶尔看看经本,但都是偷偷的,唯恐被人看见似的。
我非常庆幸自己是一位天主教徒,我的信仰是母亲留给我的最珍贵的遗产。我是出生在中国大陆最不景气的年代,幼年时正值文革。在我十五岁之前,是绝对没有条件走进教堂的,母亲的膝头就是我和姐姐的第一所要理教室。
2011年是辛亥革命一百周年,报刊上的纪念文章,连篇累牍,却找不到我想知道的内容:有关孙中山的基督信仰与革命生涯的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