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让我最惊讶的一点,无论如何,我也想象不出那么精巧、秀丽的剪纸作品怎么会出自一个男人的手,这不能不让我感谢仁慈的天主,赋予他的儿女们各不相同的才能。
也该记着,在自己努力的同时,还该呼求仁慈天主大能相帮。
后来,随着年事的增长,我发现我们应该效法耶稣的榜样,他对那些非以色列人也非常仁慈宽大”。
而仁慈的天父却不是平均分配智力的,祂自由地给每个人不等量的智慧,我们怎能埋怨上天不公呢?天父爱每一个人但却不平均赐给人,这也许是有神学意义的,是让智商高的强者来帮助弱小者,并使他在施舍时得善功。
“主,叫我看见”,看见你的无穷大爱、仁慈美善,看见自己的卑污丑陋、软弱无恒;看见你为我受苦受难受辱受死的凄惨,看见自己罪恶累累、执迷不悟、屡教不改、重蹈覆辙的顽劣;看见圣人圣女可歌可泣的英勇豪迈、牺牲奉献
然后,圣父教宗强调了东方礼灵修传统的治愈作用,它将“人类悲惨的处境与天主仁慈的奇事”揉和在一起。教宗对他们说:“谁比你们更会唱一首希望之歌,你们即使是在暴力的深渊中也能歌唱。”
1994年,由于工作繁忙,经常外出,吃饭没规律,饮食不注意,田连恩患上了严重的胃病,直到实在支撑不住了,才走进了医院,经医生确诊为胃穿孔幽门糜烂。
昝益谦读高中时,有一天正在上课的他突感身体不适,赶紧去医院检查,结果让人目瞪口呆——再生障碍性贫血,三系细胞严重减少,骨髓不再造血,几乎就是绝症。这种病对于18岁风华正茂的昝益谦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
她的办公室只有一个桌子一把椅子,她接待全世界的来访者总是在她的工作岗位——平民窟,弃婴院,临终医院,麻风病院,收容院,爱滋病收容所…… 她不需要机构和制度,她认为人世间的丑恶很多是从制度来的,所有的机构都难免要变成官僚机构
坎迪亚在马卡帕建立了一座医院,后来还设立了很多其他慈善机构:麻风病院、医疗中心、学校、义工团体、修道院、修院和教堂。若望保禄二世教宗于1980年在马林图巴麻风病院与坎迪亚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