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完教堂举行的庆祝圣诞的弥撒仪式后,我乘上一辆公交汽车,动身返回学校。由于天气寒冷,恰逢乘车人流的低峰时间,故而车上显得有些疏空。
于是,父亲把我送进了县城的一所电脑学校里。记得我临走的那天晚上,父亲、母亲和我都坐在院子里乘凉。母亲不住地嘱咐我一个人在外要学会照顾自己,不要惹事,要好好学习等等。
教宗本笃十六世说:“在她的学校里我们也愿意学习成为小心听从的天主的门徒。在她母性的助佑下,我们愿意随时致力于在和平的‘工地’上为基督,和平之王效力。”信友祷词的内容极为丰富。
“学校里有个学生病了……”女儿进步了,这使我感到欣慰,孩子终于懂得并学着向天主那里储存爱德了。四旬期来临之际,我提醒女儿要祈祷、克苦守斋,行哀矜,我没有多言,因为北京的侯大夫已经教会她了。
德利马表示,智障人士领受圣事的预备期较长,因为他们在沟通、自我照顾、适应日常社会状况及学校活动各方面的能力有限。她指出,自十一年前在露德中心工作后,她记忆中没有智障人士领受过圣洗以外的圣事。
从抢购药品食物、到谈“炎”色变,对疑似患者实施的严格“隔离”措施,从取消航班、会议,到部分学校停课,一些机构停业等措施……我们现代人再次发现了自己的有限。
在混乱和废墟中,一个年轻的父亲安顿好受伤的妻子,便冲向他7岁的儿子上学的学校。他眼前,那个昔日充满了孩子们欢声笑语的漂亮的三层教学楼,已变成一片废墟。
葛鲁伯在牧若瑟神父的学校里教授音乐,主日则在教堂中领导圣歌队。每晚他回到家里,喜欢坐在院子里的大树下面弹琴作曲,一家三口过得幸福快乐。
我一直寻觅着,寻觅着知心朋友,可是我在学校的外教朋友更不能理解我,她们听到我的想法,简直觉得荒谬,都劝我别干那种傻事。
琼的儿子因为在学校被列为扶助对象,很快就得到一个人的资助,每月100元钱。这个数字,对他们来说,已是不小的数目了。从汇款单上的地址可以看出,钱是从城里汇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