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回,为出版一本散文集的需要,我把自己从小到大的照片都找出来进行挑选。我竟发现:8个月时,我的眼睛竟然也是清澈的,清澈得就如同那个孩子一样一尘不染!
是谁拨动了爱情的琴弦是谁带来了心灵的企盼是谁描绘了家乡的梦幻啊,可爱的耶稣你的琴弦让我泛起爱的波澜你的企盼让我织就心的诺言你的梦幻让我进入家的花园啊,可爱的耶稣你让我远离徘徊的屋檐你让我扬起自信的风帆扬起自信的风帆是谁搅动了世俗的依恋是谁揭开了灰色的帷幔是谁开启了心灵的灿烂啊
2007年5月14日,我在同济大学建筑城规学院钟厅向师生们作了一个即席演讲,其中讲到:一个民族有一些关注天空的人,他们才有希望;一个民族只是关心脚下的事情,那是没有未来的。
总以为你在山的那一边所以听不到我的呼喊我用沙哑的嗓子怨恨着苍天只能无助地瘫坐在路边总以为你在海的那一边让我只看到惊涛却看不到帆阿爸的名字呼唤了千百遍何时才能把你盼到眼前总以为你会乘风而来却见你破衣烂衫默西亚怎会如此容貌难道我们还要再等千年总以为你会带我高飞却听你训导真福八端我也曾想位列你左右你却教我以末为先总以为你会把我遗弃而你用血肉让我果腹
我会有怎样的期许?
在塔金顿声名最鼎盛时期,他在多种场合讲述过这样一个故事:那是在一个红十字会举办的艺术家作品展览会上,我作为特邀的贵宾参加了展览会,其间,有两个可爱的十六七岁小女孩来到我面前,虔诚地向我索要签名。
求今我呼求圣母,转告你的亲子耶稣,使我借着洗礼,诚心皈依,蒙主欣悦。啊们。光明二端加纳婚宴献教友之母童贞玛利亚,我今恭贺你,得见耶稣奇能的光明。
要知道,我们西什库大教堂还从来没有这么多的慕道者一次领洗,而这其中还有我的两位老友,我能不高兴吗?我真想高歌一曲:赞美和感谢我们的天主。
我的母亲大概是“信德”最早一批的读者。记得90年代初我回家探亲时,母亲总要问我:““信德”,侬晓得伐?是中国天主教会的报纸耶!你们南京在订伐啦?”我如实承认“不知道”。
作为男人,我很少落泪,但是在今天参与祝圣八位执事的礼仪中,我的眼睑再也保存不住由内发出的泪水。在这八位新执事中,有三位是我在艾束当本堂时,他们开始修道的青年。其中一位是独生子,他叫逯庆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