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17:7~8)妹妹不但勇敢地从手术台上下来了,而且术后恢复得很快,回到学校,完成了中学课程后上了技校。现在她也有了自己的工作,而且身体一直很健康。我们家也已把欠款还清,并且盖了楼房。
学校负责人紧紧地握着她的手说:“老人家,您不但奉献生前,还要奉献生后,您的大爱、博爱,您崇高的境界,值得全社会都向您学习。”
一个修道者,为了能进入一所理想的学校中深造学习,可以大言不惭地说自己不是天主教的。一个十岁的小孩,为了逃避进教堂拜十分钟的圣体,而很轻松地否认自己的信仰。
其实我从来没有间断过,除非星期天学校里那个讨厌的补课活动什么的。过去,总是奶奶带着我去教堂,可我现在已经小学毕业了,还要大人陪伴吗?何况,奶奶这次不能陪我,因为她的腿伤复发,不能起来了。
她做主将大姨二姨三姨嫁到城里,又顶住压力送母亲和小姨进了学校,改变了女儿们的命运。兰州城解放时,刚结婚一年的二姨患肺结核去世了。土改后,姥姥冲破家族的阻挡把家搬到了城里,获得了以后的平安岁月。
因小学在董家渡公教进行会办的学校读书,常常到堂区唱经、辅祭,姚神父认识了慈幼会的神父,也认识了圣鲍思高。
次年,由于她的努力,成立了皇家陆军卫生委员会,又在当年建立起军医学校。
他们都在天主教学校读书。我以为这是我对孩子们的责任。但我从来没有和他们谈天主,也从来没有和他们一起祈祷。老实说,我的信仰只是表面化,而不是出自内心。甚至有一位教友和我说,耶稣没有实际临在于圣体中。
曾有媒体披露,一位慈善家在给某学校捐赠图书时,竟让孩子们在雨中等了大半天……类似现象,时有所闻,难道不是虚荣惹的祸!
回顾从学校出来,离乡背井到深圳打工,近6年时间因为工作和生计的缘故,搬家5次,但都没有离开深圳,所以对深圳教会和那里的挚友们有着一份深厚的感情。或许能用一个字来形容我的生活: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