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宗说:“我再次重申,要向‘战争’说不。它摧毁一切,摧毁生命,并导致人轻视生命。我们不能忘记战争始终是一场溃败。
我同意他的看法,可是我不懂为什么老杜要告诉我这件事情。原来老杜想去看她,但不敢一个人去,他要我陪他一起去,替他壮胆。老杜已经四十几岁的人,一夜之间,变成了小孩子,也难怪他,谁敢去找一位修女呢?
我深深感谢你们每一位为了这次罗马朝圣所付出的努力,因为我知道你们牧职的责任是多么繁重。然而,你们每一位,如我一样,在成为牧人之前,都是羊,是主羊群中的一员。
傲慢、骄横……我都憎恶。(箴8:13)居心傲慢的,上主必厌恶。(箴16:5)骄傲是灭亡的先声,傲慢是陨落的先导。
弥撒已进行到领圣体,教友男女混杂,排着长队,有的嘴里唱着圣歌,有的东张西望,有的两手插入裤袋,有的在队伍中窃窃私语,有的戴着帽子,有的兜着头巾……有一次,看到一位刚领过圣体的教友与人话家常,我禁不住走了过去
这位姑娘还用了“悲哀”一词,让我难过并为之一惊。有首圣教圣歌唱道:“我是教友,何等幸福,天主儿女,基督勇兵……”是的,我们是教友,我们有理由比别人活得幸福!
其一,在爱的行动中,她与天主达到了完全的共融很多教友和教外人士都有和多默宗徒一样的想法,“我除非看见他手上的钉孔,用我的指头,探入钉孔;用我的手,探入他的肋旁,我决不信。”
那时的我情窦初开,和龙在一起感觉很轻松,很快乐。我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坠入了爱河。有个叫芹的女孩经常给龙写信,可每次回信都是我口述,龙笔录。随着交往的加深,我明显地感到龙真的爱上了我,他很在乎我。
养病期间,闲暇无事,经常去教堂,慢慢地对我们的本堂神父有了一些了解,受神父的影响我自己也有了一些改变。在此信德年内,我愿就我的观察,谈谈我的本堂神父。一、神父正在打扫院落听家人讲,我们村来了新神父。
但相比之下,现在我会说:“好吧,就让我把这几个小时的课程献给天主吧。”到最后我倒很享受这些训练呢。☆但“圣化工作”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