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听到别人谈起自己的母亲,不由得也想起我的母亲。想起母亲,禁不住眼在湿润,心在下沉;泪在细流,心在滴血;我为母亲难受,为母亲悲伤,更为我的母亲自豪!此刻,感觉得到母亲正在别人家的地里干着沉重的农活。
妻子见到我,二话没说就劈头盖脸地打来,棍棒像雨点一样落在身上,无论我如何解释都没有用。我没有还手,我想着耶稣的训诲:我会擦掉你所有眼泪,我会带走你一切苦楚。为基督做点牺牲,挨打也有价值。
轻推开婆婆的房门,随着一声“妈”,我已是泪流满面。
记得小时侯,我是在河北大姨家长大,那时刚刚读小学,每天晚上写着作业,大姨在炕上念着玫瑰经,屋子里宁静而祥和,睡觉前虔诚的跪在圣母像前,划上十字圣号,然后唱"请赞美、请赞美、赞美圣母玛利亚!"
我的老同学老张是一位非常能干的人,在硅谷他算是很有成就的了,每次我去美国,一定会去找他,他也常常带我去他的俱乐部吃饭,对我来说,吃这种饭,真是受罪。首先,我必须穿西装,打领带。
我真有福,因为主在人海里把我拣选。我真有福,因为主让我在苦难中磨练。感谢主给了我精神的食粮、生命的泉源。我深知———假如没有苦难,就尝不到幸福的甘甜。我愿背起神圣的十字圣架,肩负起主给我的一切重担。
她叙述说:“当时,我和从罗马来的3千名朝圣者一起参加火炬陪伴下的圣母像游行。由于白天参观了朝圣地的许多地方,我已经累得支持不住了。因此,我便靠着圣味增爵的态像,几乎是用两只手臂抱着圣人的态像。
几句简单的对话,勾起了我对往事的回忆。
我的父亲是1963年去世的,那一年我刚6岁。父亲在我的记忆中留下的片段不多。只记得一年冬天的晚上,天下着大雪,父亲领我到他工作的厂房(父亲是一个铁匠,还带着两个徒弟),给我糖炒豆子吃。
他对我说:‘我请求你帮助,我的告解亭前常有许多人、各种人,谦卑的和不那么谦卑的,也有很多司铎。我常给予宽恕,有时心生顾虑,为宽恕太多而有所顾虑。’我们谈了慈悲,然后我问他,当他有顾虑时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