枢机主教边走便告诉我:2006年卸任高雄教区主教前,征得耶稣会省会长的同意,我的朋友出钱出力在四维文教院的楼上加了一层,单独为我修了这个可以祈祷、会客、读书和休息的寓所。
感人的细节:当我从韩国学习修会管理回来,傅主教看到我的成长和变化,非常开心和高兴,希望我把所学用到生活当中,辅助会长管理修会。
未来方向几年前世界修会会长联合会举办过一次重要的研讨会,目的在分辨圣神的旨意,未来献身生活的方向该是如何的。
他写信给总会长说:我来,是为寻求天主的。寻求天主将成为他余生主要关心的事。在戈扎诺的初学院,安博士利意识到传教士的生命是艰难辛苦的。
据1954年12月12日统计,全县有天主教堂23处,教徒2119人,神职人员11人,修士18人,修女20人,贞女25人,会长1人。
福传路上风雨兼程,堂区的福传需要神父的领导,更需要会长的安排和教的友参与。有耕耘就有收获,那是因为主与他们合作,并以奇迹相随,证实所传的道理。
也为能更好地说出我心中想说的一句话,特别是教区的负责人、堂区的本堂和会长:提倡节俭是教会当务之急。基督在贫穷与迫害之下,完成了救赎的工程,教会也奉命走向同样的道路,为把救赎的成果贡献给人类。
那一年,又是冷冻寒天、风雪弥漫,得知跟随您半个世纪的小巴拉盖老会长刘福病重,您不顾自己已是九十高龄从市区回来前往探望,坐在刘福夫妇的热炕头上回忆以往。刘福老伴激动地说:“神父还没有忘记我们。”
但是就像你说的,会长和教友从小就生活在当地的环境,思念观念非常传统,我看光凭说没有什么成效,于是就带着他们到各地去参观,听人分享。最终他们还是勉勉强强地接受了我的想法。
又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且通过考核后,接受了洗礼,且事主虔诚,今天他已成为保贤村天主堂的会长。另有一次,有一位老太太跟霍子平说,他们家多年来相当不安宁,常受困扰,但不知是咋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