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告诉他们这个两岁大的小女孩因为失去母亲而痛哭着。在祈祷时,一个名叫路丝的十岁小女孩,用非洲小孩惯有的天真祈祷着。她祈祷说:“上帝,请你寄给我们一个热水袋。如果明天寄来就没有用了,这个婴儿就会死去。
当然很辛苦而且痛得很,不过,这些感觉今天已经不再有了。唯一令我后悔的是,过去我的信仰不够虔诚。”
神父看在眼里,痛在心中!他决心筹资建堂。于是他四处奔波、八方求援,动员教友参加建堂,神父往往亲临现场,这样先后建成了西二堡、上台府、沈庄各村的圣堂,神父在80岁高龄时(2000年)又建了张家堡天主堂。
但不至于因此就把宗教作为世俗道德的对立面或西方的枷锁加以贬斥,痛快地扬此抑彼。的确,传统文化、传统道德很要紧。一个民族的复兴或衰落,常常以民族文化和民族精神的崛起或萎靡为先导。
这些叹息不是徒劳无益、令人沮丧的抱怨,而是如同圣保禄宗徒所说的产痛的叹息;这是产妇疼痛的叹息,但她知道新的生命即将来到。我们的情况实在就是这样。
之后“好了伤疤,忘了痛”,忙了或忘了就扔一边!当成了可有可无的,很随便的事情。因此给人的感觉就是信仰原来不过如此啊!
在服务遭难者的过程中,有很多感受,愿在此与大家分享:首先,有一句歌词始终在我耳畔萦绕:“你不是我,你怎知我的心在痛?”是啊!
对天主冷淡的结果是叫我无法体会他苦难的切肤与撕心裂肺之痛,犯罪让我变样的心获得一时的满足,而过后,我的心是如此的空虚。思想的间隙常出现威严的天主,害怕使自己对他望而却步。
当砍的时候,其痛无比;可是它为了要报恩的缘故,甘心忍受。次日,主人又到它那里去说:“我所爱的竹子啊,现在我要把你所有的叶子剪去,如此,我才能用你。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这种方式有时使人等得很痛苦,胃口吊得很痛,但是一旦成功,有情人终成眷属。有些男孩子天真地以为像电影里一样,给姑娘一个吻或做出唐突的求爱方式就能打动姑娘的芳心。其实,这样做经常把人吓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