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祷变成了呆板的模式,人变成了机械的装置,心不在焉。读经变的被动,没有圣神的感动和话语,不能深入其中,聆听主的教诲。没有见证主的生活,没有活出基督的福音生活,福传更没有心火。
到了1640年代,所有的神职人员不是殉道就是被驱逐出境,教友们变成了没有牧者的羔羊。可是教友们秘密地持守了他们的信仰达200多年,代代相传了天主教的各种祈祷文,并不断地给后代施洗等。
怀念小时候背着书包上学的情景,上学、放学的路上留下了我们玩耍的声音;更怀念邻里间的那份亲情,谁家有个事全村去帮助;更怀念那时的教友,在老修女的带领下露天念经、望弥撒,那份热心劲常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这样的回答令我纳闷:为什么一个老教友会有这样的回答呢?其实他们根本不了解祈祷和念经是什么?只是认为信仰天主就是念经。祈祷是什么?
噩耗传来,大家悲痛欲绝,舍不得,真的舍不得老神父的离去。他的音容笑貌、一言一行、谆谆教悔、关怀备至、无时不在眼前浮现。泪水挡不住我们的思念,他的离去让我们心中如此沉重。
百年的老教堂也砖瓦风化成为危房。2011年在关岭县政府、省人大的关心下,由省、市、县及教区共同出资109万元,主教、神父、广大教友奉献达24万元,一并投入重建。
触目所及的问题是,由于年轻人远离家乡,农村的教会几乎变成了六一、三八和九九,这老的老少的少,为照顾本来就分散的教友团体给司铎们带来了许多新的挑战。
所有的牺牲都变成了今天的喜乐。天主赐予他一个受苦的身体,使他终于举起了救恩的杯。弥撒结束后,接着举行了庆典活动。首先由赵奎升老会长表演了文艺节目,脍炙人口的快板和悦耳动听的清唱,获得了阵阵掌声。
记得是一位老仆人把一本《圣经》放在我的床头的……我学会的第一首诗歌就是《圣咏》23篇,但,那时《圣经》中最吸引我的经卷是《约伯传》,因为约伯的一系列感受引起了我的共鸣。
终于等来了宗教政策的落实,各地教产归还,老教堂重新整修开放,很多新教堂也拔地而起。我也按捺不住自己激动而喜悦的心情走进了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