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内的姐妹们,当丈夫疲倦归来,爱是一杯清茶、一份饭菜、一个拥抱。当爱人事业受挫,心灰意冷时,爱是一声鼓励、一份安慰、一双臂膀。当老公酩酊大醉时,爱是一种宽容、一声叮咛、一句劝解。
托彼特尽管做善事,甚至冒生命危险行善,却还是双目失明;撒辣嫁过7个丈夫,可是他们在按照礼俗与她合房以前就一一被杀了。他们两人都在极大痛苦中苦求天主让他们死去。
有的限于公婆阻挡只能身不由己听天由命过日子;有的信德坚强,照样进堂门望弥撒,如逢邀请还毅然到教友人家去念经,丈夫、公婆亦莫奈之何;有的长期受娘家父母热心敬主感染,在夫家勤俭持家尽好妇道。
我问她为什么不让丈夫住院,“没钱。”她回答冰冷,双目呆滞,一副绝望的表情。我把身上仅有的六十元钱拿出来五十给了她,她拒绝接受,但经过我再三的推让,她才接过去,面部仍旧没有一丝笑意。
三十年来,因信仰问题她与丈夫、儿子不停打闹,为丈夫参与弥撒而摔碗摔锅成了家常便饭。最近几年,董想秀打麻将已到了痴迷程度,任何人都不能说服她。
在我们现今生活中也不乏像先知那样深爱着妻子的丈夫,在夫妻生活中叛逆和不忠是对对方最大的伤害,而叛逆常常是不忠的前奏。对于不忠的妻子或丈夫,我们为何不跳出儿女情长。
就在她不慎被烫、身心倍加痛苦之时,她的丈夫却给了她最致命的一击,冷酷无情地向她提出了离婚,并在她出院后很快办理了离婚手续。
丈夫说:“明天早上我们回家,你坐我们的车回去。”他高兴地说:“好!好!”星期天早上起来开门,看见他已经等在了家门口。在车上我说:“一会儿弥撒完了,你就坐车回来,给人家好好干。”“嗯……”“你想谁了?”
就是因为小兰一个人信了天主,她丈夫亡故的那天,他们大吵大骂大闹了一场。我怕我们去的几位受到讥笑、侮辱,甚至动全武行。后来听说,小兰的尸体已到了夫家,是他们叫我们去念经的。
我和我的丈夫在去墨西哥的旅行中,就有这样的体会。我们想去一个很小的本笃会隐修院做晚祷。这个隐修院取名忧苦之母,位于圣米格尔·阿连德城附近。我们不想坐出租车,决定步行到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