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尽管我没有睡地铺的习惯,但两天内就适应了。我们要在早上六点起床,然后排队点名;之后,就可以自由做自己想做的事。我通常花时间祈祷。」
他提醒人们说,在两千年的历史中,教会若召开大公会议,是因为有必要解决教理的问题,然而20世纪中期并没有一些特别的信仰错误有待修正。
自1946至1951年间,他先后在慕尼黑(Munchen)及福莱辛格(Freising)两所大学攻读神、哲学。并于1951年6月29日晋铎,且开始教授神学。
他说:「我们自两年前的圣周期间播送及评述梵蒂冈礼仪时,开始注意到这现象。当时我们收到来自中国传道员的信息,表示他们使用我们的节目,播放给几个省份的广大观众群。」
最后,我领她参观了教区小德兰修女院,会见了夏院长,就天主教的历史、新旧两教的观点、神父、修女的独身等交谈了约一个小时。
两年后要求修道,主教一因他年纪小,二因他是孤儿不同意,他跪地苦求,直到主教允许,他才爬起来鞠了个躬笑了。看,他从小就有多大的爱心与信德。
两天后,从中国天主教“一会一团”致罗马教廷的唁电知悉,教宗若望·保禄二世与世长辞而安息主怀。这一噩耗,使我们俩连日来那无比的喜悦、兴奋、激动的豪情化为乌有,顿时陷入了那悲恸的无底深渊!
记得两年前,我还未奉教时,见到一场葬礼。长长的街道上,旗帜飘摇,乐曲哀婉,身穿紫色祭衣的神父面容凝重,目光执着,带领着长长的送葬队伍行走在大街上,犹如缓缓走向上主的台前。
期盼领洗时刻的到来这个堂区的神父和教友一向重视福传事业,福传的意识已经深入人心,每个教友都感到自己有福传的责任和义务,虽然这个堂区没有专职传道员,但教友们却个个都是福传者,他们大部分在春冬两闲的季节,走访教外亲友
30万人,其中以青年居多,在下午两点整开始进场,到了四点钟圣伯多禄广场和协和大道已经人山人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