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圣母升天瞻礼时,丈夫是背着我“秘密”领洗入的教,他当时担心我会阻拦他。虽说我也进过几次堂,参与过几次弥撒,看过几本介绍天主教教理方面的书,但对信仰这个问题,始终抱着一种信则有之,不信则无的态度。
由于慰问时间紧,教友多,副本堂汪志永神父不顾自己摔伤还未痊愈的胳膊,也一家家去,怕教友担心,每次都悄悄摘下挂在胸前的掛板。
在与她的交谈中,她一点也不为自己的病苦忧虑、抱怨,最让她担心的却是在她离世时的祈祷陪伴。信德的榜样与力量就在生活中,就在这些最普通、最平凡的人身上。
尽管随扈说明这在维安方面有些复杂,但教宗回答说:「你不必担心,我们都在天主的手中。」教宗此言无可辩驳。
保加利亚人的担心毫无根据。即使我们有很多志工,并非都是天主教徒,他们愿意帮助难民,但还是没有人愿意把房子租给难民,在首都索菲亚也是如此。在这方面,小城镇的情况更糟糕。
加拿大主教特别担心禁止歧视的新法律将影响到言论、结社和宗教自由。因此,主教们劝勉天主教徒及所有善心人士保护这些自由权利,以及它们赖以存在的人性尊严的观念。
美国加州一所独立的天主教学校,其管理层担心校内许多宗教塑像或排挤潜在的非天主教学生,而移走了塑像,从而受到严厉批评。
在这个治癒事迹中,我们敬佩的不只是耶稣的怜悯,还有祂的胆量,祂既不在乎被传染,也不担心法规,而是单纯被那遭受不幸压迫之人渴望获得自由的心愿所打动。」身体的疾病不同於罪,它「并非不洁的原因」。
梵蒂冈知道中梵协议过程的不透明,引发教会内部不满和国际媒体挞伐,但教廷担心错过这次签约时机,北京当局又会改变主意,“先签一个坏的协议,总比什么都没有好”。
我很担心这种情况。这导致难民似乎对我们的繁荣构成威胁,我们必须避而远之。人们常常只谈论数字和一种莫名的广泛威胁。马克思枢机说,德国需要就移民问题进行辩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