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骑车五十余里,把本来买给母亲的上衣送给婆婆,她激动得满脸通红,连说这辈子还没穿过这么好的衣服,夸我比闺女想得还周到。那一刻,我很感谢母亲。
■超超一直走读,晚自习后独自骑车回家。 天超超的眼睛有微弱的感光,大的东西是可以看到轮廓的,但是看不清细节。打个比方,您站在我眼前,我知道这儿有人,但是看不清您的表情和长相。
每当周日,教友们便从四面八方而来,不论冬日的寒风刺骨又或是夏天骄阳似火,他们有的徒步急走,有的骑车驰行甘愿为爱天主忍受世苦,正如圣歌所唱:“背起十字架跟天主走。”
除了徒步,规则也允许骑自行车甚至骑马,但骑车骑马的人必须走完200公里的路程才能拿到证书。据走完全路程的朋友透露,一般在20公里或30公里处设有休息站,行者根据自己的体力选择在哪个站休息。
可一下楼,却发现车子不见了,是自己今天没骑车吗?不对,中午我还买了鸡蛋,不就放在车筐里嘛!哪去了?找了半天没有,给爱人打电话,他回答下楼时还看见我的车子呢,他说不用枉费心机了,肯定是丢了!又丢了!
我不懂电脑,发稿只能靠邮寄,晚上连夜写完稿子第二天一大早,骑车二十多里路到邮局,为的是回家后不误农活。有一次,“信德”的编辑让我去采访泊头堂区的金凤志神父。
2月18日早上8点,天主堂门外,大车小辆停满大街,教友或骑车或步行来到圣堂,静静地等待郭全保神父开讲。开课时间一到,堂内以座无虚席。
为了鼓励我继续写作,他在那个高温近40度的中午,独自骑车去了离家30多公里的沧州市里,转遍了所有的书店,给我买回一本厚厚的《写作词典》。当我激动地从父亲手里接过那本书时,封面已被他的汗水浸湿了。
我高兴极了,我的身体一年比一年好,还能骑车带人啦。多传几年教,把罪人带到天主面前,死后能升天堂,我也做点小的功绩。如果几天不传教的话,我就感觉活不成啦。愿我以后福传的脚步越走越快。
至此后,老张每逢主日,都骑车30里,或到榆次总堂,或来柳林堂区,望弥撒、听道理总不耽误,信德日增月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