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科利修女称中心里的老人为“我们的爷爷奶奶”,并且说:“贫困害得社会失去人性。青年、病患、老人对家庭没有贡献,所以被丢在一旁、弃之不理。在我们的中心里,他们得到家人般的接纳。”
虽然我是一名从小就领洗的“老教友”,但信仰知识知之甚少,在宗教政策落实后,进过几次教堂,没有望过一台完整的弥撒,更不知道弥撒常用经文……而只是在弥撒中机械地跟着其他教友起立,跪下……这次,跟着大姐来到教堂
年龄大小不是主要的,如我们组的王国珍老教友,他今年已经84岁的高龄了,仍坚持为“信德”写通讯报道,他就是我们学习的榜样。
深圳市圣安多尼天主堂与南头天主堂的老人会,共同组织了一个老、中、青三结合的朝圣团。
总教区老楞佐.若望.萨尔达尼亚(LawrenceJohnSaldanha)总主教在特别弥撒中说:「主教座堂兴建时祇有五千名教友,与之相比,我们目前的团体相当庞大。这全赖过去的传道员与你们各位的贡献。」
因为我从小就接受了天主教的信仰,所以总有一种得天独厚的感觉,有时还会以一名“老教友”自居。上大学后我急切地想传福音,为了让更多的人和我一样接受信仰。
而1910年出生的文老却视这些如粪土,他给自己的总结是:平生只有双行泪,半为苍生半美人。北丽今天上午来电话,已入医院,电话里她亲口告诉我,她即将辞世。
有两三个老人在马棚前跪着,手持念珠,宁静而安详地祈祷着。我在最后一排的跪凳边上坐下,看着在光明笼罩中祈祷的老人。说实话,今晚的守夜,只是为了完成母亲交代的“任务”。
但是一个佛教组织的项目经理老楞佐·蒙德(LawrenceMaund)说,从事这工作的人“应审慎处理我们信仰包含的价值观”。其组织设于泰北清迈,自九七年开始由僧人推行预防艾滋病和关怀病人工作。
萨涅斯举目打量面前这位老修女。她一生为穷人服务,过度的操劳和奔波,使她那干瘦的身躯已经佝偻,深深的皱纹像刀子刻遍她那慈祥的脸,记录了她维护穷人权益的艰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