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时还未参加工作,每天吃完饭后,会准时参加礼仪。有时辅祭的孩子们到不了,我就会被召上祭台,临时当一回辅祭员。那天,我再次上了祭台,与我“搭档”的是一位姓樊的老人。
结果就推到我这儿了,我一看全是肉菜。心里就犯嘀咕:不吃吧,浪费了可惜;吃了吧,本来是想守斋的。真是让人不知所措。其实很多时候都会遇上这种事,一直都不知道怎么去权衡。
本笃十六世写道:亲爱的弗朗科博士,贵报的许多读者想知道我如何度过人生的最后时期,令我深受感动。关于这点,我只能说,当体力缓慢衰退时,我在内心深处进行走向父家的朝圣之旅。
贫困的家庭,拿不出钱为我治病,直到在床上躺了一年后,父亲才借足一笔钱,把我送到市医院。经拍片,髋、膝关节已变形,医院已无能为力。回到家里,我知道,我这辈子要与床为伴了。
我敬畏这样的君王,我渴望与他同行,我愿意为他卖命。所以每天如饥似渴地聆听有关他的故事和他的言论。
敬爱的上主:如今我已不再年轻,一些朋友的母亲已经去世了。我曾听这些儿女们说过,他们从没有完全地向母亲表示过他们的感激之情,而待到要告诉她们时又已经为时太晚。
一进楼口,我头脑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我家老房子也是一楼东屋,闲着没住,要是也能建个这样的祈祷所该多好啊!回来后我跟代母在电话里分享这个念头,代母欣喜地支持我:你祈祷啊,天主若愿意,必会成就!
没有你哪有我?假如你不曾养育我,给我温暖的生活,假如你不曾保护我,我的命运将会是什么?
广种薄收虽令人心寒,但毕竟有所收成,远胜于不种无收。由广种薄收使我联想到了福音的传播。在今天这个充满物欲的社会里,要想让人们接受灵性生命的得救信息,实在是难上加难。
复活不是回复到现世的生活,而是一个不同层面的,精神化了的生存方式,不再有物质和肉身的需要:不再会饿肚子;不再会觉得冷;不再有“食色性也”的需要,但是一切正当的、高尚的希望和期待(例如:对永恒的爱的希望)